雖然還沒弄清楚穀青到底是因為什麼進的醫院,但是作為師兄的雲海,理應打這個電話。
一方麵想要因此對所長試壓,就算是對方沒有什麼責任,也要通過這件事讓穀青接下來在看守所裏邊過的日子可以更好一些。
雲海跟看守所所長也不過就是有過幾麵之緣而已,不過論身份地位,雲海可是要比看守所的所長要高出很多,打這個電話自然是有些不太合適。但是現在師弟都已經進了醫院,在這種情況下雲海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一通電話打過去,所長自然也是吃驚的很,沒想到自己看守所裏關押著這麼一號人物,竟然是全國人大代表天海市首席醫學教授雲海雲教授的師弟。
電話裏邊所長不僅想雲海表達了歉意,同時也表示,不管穀青會在看守所裏待多長時間,他都會給他最好的條件喝最好的照顧。
之後又說了點其他有的沒的,電話這才掛斷。
雲海都已經是奔七十歲的人了,這麼大的年紀竟然在醫院裏邊熬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醫生說穀青的情況已經稍微穩定了一些這才能進到病房內去探望。
躺在病床上假裝虛弱的穀青看到師兄竟然來了也是有些吃驚,忙張手想要打招呼,但是一方麵他還要將戲繼續演下去,所以就沒有繼續他過分的動作。
雲海一進門,就趕緊對穀青擺手示意他千萬不要動彈,然後來到穀青身邊坐下心疼的看了一會兒問道:“我說師弟,你這是怎麼搞得,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了呢?”
穀青慘慘一笑,虛弱的說道:“師兄不礙的,可能是我前些天幫人解毒真氣過於透支了,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吧。”
對於穀青的話雲海還是覺得有些難以自圓其說,師弟的真氣修為是個怎樣的程度他作為師兄的還是知道一些的,盡管解猩紅煞的毒會耗費很大的真氣,但是還不至於把穀青給累的病倒。
並不是對師弟的不信任,隻是太過擔心,雲海又繼續問道:“師弟,恐怕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吧,你可千萬不要隱瞞師兄啊。我聽說你倒下的時候還伴隨著一些中毒的症狀,對於當時的情形我還是有些耳聞的,是不是你也染上了猩紅煞的毒所以……”
穀青笑了笑,忙擺手:“放心吧師兄,對於猩紅煞我相信還是比師兄了解一些的,在我的能力控製範圍內,師弟我不會逞強的。”
要是說穀青的這個小計策有哪個地方沒有算到的話,那麼就是他師兄這裏了。他知道瞞得了別人可是絕對瞞不了師兄這一雙慧眼的。
雖然師兄沒有明說,但是也對於他的情況有些疑心了,隻不過他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才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罷了。
不過這種事情穀青也不好對師兄細說,要是讓師兄知道自己卷入了一場謀殺或者是看守所黑幫內鬥的話,師兄肯定會對自己非常失望,搞不好會將自己送回師父身邊。
見穀青似乎有點言辭閃爍,站在雲海身後的雲揚有點不高興了。心想自己父親對這個小師叔如此厚待,怎麼他還能似是有所隱瞞呢。
於是便在一旁插言:“我說小師叔,你是有所不知,父親為了你的事情都已經在醫院熬了一晚上沒睡覺了。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