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揚有些吃驚,一聽這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直起身子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剛要掏錢,獄警便一個勁的擺手:“不用了真不用了,一共才一百八十塊錢而已,還給什麼給,多大點事啊。”
雲揚一聽這話,掏出錢包就從裏邊抽出來了兩張紅色的票子塞到了獄警手裏。
“收著!我們雲家人不隨便受別人的恩惠,穀青作為我們家的客人,自然也是要守這個規矩。”
一看雲揚那一副嚴肅的表情,本來獄警是不敢收他的錢的,可是都沒有不收的膽量了。趕緊一臉賠笑的膽戰心驚的從雲揚的手裏接過那兩張紅色的票子。
“出去吧,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休息了。”給完錢之後,雲揚往門外挑了一眼,說道。
獄警非常識相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謝謝啊,這錢等我出院了就還你。”穀青淡淡說道。
感覺有些好笑,雲揚沒有多說其他,將書平平整整的放在床上,然後洗漱用品朝著衛生間裏走去。
穀青見狀知道雲揚看來今天晚上是非在這住不可了,便明知故問的說:“雲揚,你還真打算今晚在這陪我?”
雲揚站住,莫名其妙的看了穀青一眼:“你說呢,難道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麼。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喜歡在這陪你,你知道我在這耽誤一晚上損失多少錢麼,可是有什麼辦法呢,父命難違!”
好一個父命難違,穀青心想自己的這個師兄到底是怎麼教育的子女,竟然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如此聽爹的話也真的是夠難得的了。
一聽雲揚這話,穀青便趕緊順水推舟的說道:“好啊,要我說你就趕快去忙你的生意吧,我自己真的沒關係的。你看外麵還有那麼多獄警呢,有事情他們就能幫我解決了,你在這裏真的是沒什麼必要。要不這樣,你走你的,到時候師兄問起來我不說不就可以了嘛。”
雲揚倒是稍微有那麼一絲猶豫,但是稍微考慮了一下,便給否決了。
“不行,既然我答應了父親我就必須要做到,做人怎麼能那麼不講信用呢。不管怎麼說我也要撐過今天晚上,也算是對父親有個交代了。”
穀青有些無語,心想這未免太有點愚忠了吧,自己都已經把話說到家了可是還油鹽不進。
穀青也是無奈了,既然他不肯走,那再怎麼勸也是沒用的了,大不了晚上真出事的話,自己多分心有點保護他也便是了。
對自己的工夫和真氣修為穀青還是非常自信的,尤其是在關鍵的施針手法上,他更是早就已經超越了自己的師父。
可以好不誇張的說,隻要銀針在手,穀青便可以殺第於數米之外。
也就是說穀青完全可以將一根銀針當成暗器來使用,在當今世界上這可是獨一門的工夫,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恐怕已經不多了。
對於這項絕活來說,就連穀青的師父都是望塵莫及的。
上次在鄒家的時候,穀青也正是用了這一招,才將鄒濤打盛重傷,更是破壞了鄒婷的脊柱神經將隻打成了植物人。
就算是說穀青是現實版的小李飛刀也毫不誇張,因為這方麵他完全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