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淡淡一笑:“這個是自然,警察是來幫助我的,我又怎麼可能不跟你們配合呢。”
“那就好!”警察點點頭,然後低頭看了看身前的本子,問道,“穀先生,那麼請問,今晚要殺你的人你是否認識?”
“不認識。”穀青果斷回答。
“不認識那為什麼他要戴著麵紗對你進行行刺呢?”
“這個你就要去問他了,我實在是不清楚。”
警察皺了皺眉頭,感覺得穀青的態度似乎有點不太友好,強忍著繼續耐心的問:“既然不認識,那你總能猜到他要殺你的動機吧?你好好想想,最近一個階段有沒有跟別人結仇,又或者是你父母有沒有什麼仇人,或許是他們想父債子還呢。”
穀青冷冷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從小就是個孤兒,是我的師父給我養大的,而我師父又當了一輩子的醫生,救人無數,的罪過什麼人嘛,我還真的不記得了。不過你要說我跟什麼人結仇,那我想你應該就去問問鄒婷或者鄒婷的父親了。”
對於穀青之前的案子警察自然是知道的,可以說他們已經無形當中將兩個案子設為相關案件了。而穀青也心知肚明警察是有這方麵的算計,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
“哦,這麼說來,你也認為之前的受害者家屬可能出於找你報複的心裏所以才找殺手來刺殺你咯?”
“受害者?你覺得他們是受害者麼?是不是因為鄒婷和鄒濤現在躺在醫院裏,所以你才本能的覺得他們才是受害者呢。警察同誌,有些事情是不能夠看表麵的,如果你以這個標準來評判誰是受害者的話,那我也無能為力了,畢竟我能拯救你的生命,但是我拯救不了你的智商。”
“你!”警察感覺自己收到了侮辱,使勁一排桌子站了起來,“穀青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囂張,最好積極的配合我們調查。別以為有雲家護著你你就能為所欲為。告訴你,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穀青一聽這句話竟然被用在了自己身上,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旁邊那警察感覺穀青似乎不太配合,也感覺自己的同事可能有點情緒過於激動不太利於做筆錄,所以便接過話繼續問:“穀青希望你能把態度放端正一些,有個問題我想問你,你說獄警是中了毒,所以才昏迷不醒,但是為什麼隻有你和雲揚沒中毒呢,難道說你們身體自帶抗毒係統不成麼?”
穀青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文化的警察,感覺這個似乎是個茬子,不過也不以為然,實話實說道:“你說的沒錯,的確是那些獄警的抵抗力太差了,這的確就是他們中毒很深而我們中毒很輕的原因所在。”
聽了這話自後,那警察笑了,輕輕搖頭:“穀青啊穀青,你這話說的可真是有點牽強了,難道說你每天都服用大力丸麼?”
穀青一看對方的話裏似乎是帶著刺的,便新生不悅,強硬的回答道:“嗬嗬,是啊就像你每天都要服用偉哥一樣。”
“你說什麼!”那警察也沉不住氣,憤怒的拍案而起。
這個時候審問時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穿著一身警察製服的漂亮女孩,對那兩名警察擺了擺手:“你們先出去一下,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