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看明白是怎麼回事,獄警隊長就已經被撞的悶哼了一聲飛了出去狠狠撞在牆壁上。
而蘇向東也沒好到哪去,狠狠的裝在床沿的一腳,腦袋上頓時就鼓起個大包。
什麼人!
獄警隊長和蘇向東掙紮的站了起來,同時望向自己被撞飛的地方。
萬萬沒想到,獸哥竟然背著手站在那裏,冷冷地望著那兩個人。
“你究竟是誰什麼人!”蘇向東眯縫著眼睛,冷冷問道,很顯然對獸哥的突然出現很是意外,而且多少獸哥的實力也有些忌憚。
“我是什麼人?”獸哥微微一笑,“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費盡心機的混到看守所裏邊來,就是為的殺穀青嗎。這倒讓我很意外了,穀青就經有什麼吸引力,竟然會讓人接二連三的謀殺。”說完,獸哥轉過頭看了看穀青。
“去死吧!”
趁著獸哥注意力稍微不集中的工夫,獄警隊長率先發難,將警棍一甩立刻從原來的警棍前端伸出一把銳利的刀刃,對著獸哥就刺了過去。
從獄警隊長敏捷的步伐不難看出,這家夥也是個練家子,雖然基本功不是很紮實,但是起碼也是有著十幾年的功力的。
然而這十幾年的功力到了獸哥麵前竟然猶如無物一般,獄警隊長的刀刃才剛剛要接近獸哥的衣襟,獸哥隨手往上一揚,竟然就將獄警隊長連人帶刀的給打飛出去。
看著獄警隊長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獸哥發出一絲冷笑:“難道你以為自己的行動可以瞞得過整個監獄的人就能瞞過我獸哥的法眼嘛,從你三年前來到這第一看守所的時候我就開始盯上你了,想必你應該是某個特殊組織派到我們這裏邊的臥底吧,就是想要在關鍵時刻能夠在這種地方能有個內應好辦事。
而如今你的身份剛好能被利用上,先是將這個瘦排骨給弄了進來,為的就是等著穀青被送到這裏邊好兩個人練手將穀青幹掉吧。我想我猜的應該沒有錯,對嗎?”
“嗬嗬,恐怕你知道的太多了。人知道的太多的話是很危險的,這個道理我想你不會不知道把?”蘇向東在一旁威脅道。
聽罷獸哥哈哈大笑:“危險?我獸哥的字典裏可沒什麼危險兩個字。要知道我可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接下來活的時間都是撿回來的,我可不在乎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總之想要在我的底盤鬧事就要先問過我!”
說完,他對著蘇向東就衝了過去,想要將蘇向東製服。
然而才衝到一半,剛才被打倒的獄警隊長又衝了出來,攔腰將售給抱住,兩個人再次撕扯到了一起。
本來蘇向東這個時候是應該去上前幫助同夥的,但是奇怪的是,蘇向東卻隻是冷眼旁觀,根本就沒有去幫忙的意思。
見自己沒有什麼阻礙了,蘇向東便慢慢悠悠的繼續朝著穀青走去,這回他手裏則是攥著一把尖刀,看來想要的直接將穀青的性命了解。
穀青靠在床鋪上根本就動彈不得,他現在的狀態跟那些昏迷著的獄友唯一的區別就是他還有意識而已。但是光有意識四肢不聽使喚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看著蘇向東陰沉著臉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穀青用盡全力掙紮可是都無濟於事。
眼看蘇向東再一次要逼近穀青了,獸哥那邊可著急了,本來他是不想對獄警隊長下死手的,奈何獄警隊長對他死纏爛打,要是再這麼跟他糾纏下去,穀青絕對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