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自嘲般的歪了歪嘴角:“要是按你這麼說的話,我的確是挺危險的。可是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個受害者吧,你這麼對我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呢?”
“過分?你覺得過分嘛?如果說過分的話,那我做的事情跟你的比起來恐怕是小巫見大巫了吧。虧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是受害者,真的是天底下沒有再比你還不要臉的人了呢。”
穀青一聽這話,很明顯就是還又弦外之音,就更本能的想到了自己鄒濤針紮鄒婷的事情。
“哦……我明白了,恐怕你之所以這麼說我,是是因為鄒婷和鄒濤那件事吧。”
穀青也不想在繼續給對方玩捉迷藏了,還不如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如果真的他們有什麼親屬關係的話,那也無所謂,反正自己行的正走的直,也不在乎。
鄒警官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鋒芒,冷冷的說:“虧你的記性還不錯,竟然還記得被你重傷的人是誰。”
“那是自然,那麼敗類的兩個人,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呢。鄒濤就不用說了,富家子弟紈絝的不行,仗勢欺人還真的是有一手呢,而且還私藏槍支,你這個做姐姐的警察也不說管一管。傷在我手裏恐怕還真的得阿彌陀佛呢,要是以後吃大虧的話,指不定會被誰給弄死。就算不被別人弄死,被他欺負的人也會數不勝數,這樣的人我留著他還有什麼用呢。
還有那個鄒婷,小小年紀就心術不正,空有一副美人胚子卻是蛇蠍心腸,三番兩次的找我麻煩我已經不計較了。但是她卻變本加厲,這樣糾纏不休的女孩子,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她針對我也就算了,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不應該用一個將死之人來威脅我,甚至還要對將死之人下手,這樣狠毒的心腸,我修理她難道有錯?”
“啪!”
聽了穀青的這些話之後,鄒警官用力的一排床頭櫃,憤怒的指著穀青:“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想替天行道不成?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個有法律有製度的社會麼,你憑什麼代替法律,憑什麼動用私刑!況且你說的還都不是事實,明明就是你私闖民宅,將我堂弟堂妹都打成重傷,現在反倒倒打一耙。主抓你案子的刑警已經把證據都給我看了,明明就是你闖入民宅意圖行凶現在反倒將自己說成了受害者,你可真是賊喊捉賊啊!”
這一下穀青可算是明白了,原來鄒婷和鄒濤就是這個鄒警官的堂弟堂妹,難怪她如此針對自己了。別看她嘴上說的什麼法律啊正義的之類的冠冕堂皇的辭藻,可是卻無處不透露著私心。
穀青也有些不樂意了,開始還以為這個鄒警官還會是個正義感十足的警察,可是現在一看跟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些警察都是一樣的貨色。
可是他稍微冷靜的思考了一下就想起來師兄對自己說的,之前主辦自己的案子的警察似乎都被鄒婷的父親鄒長發給買通了,所以製造了不少假的證據。
現在雖然已經將這個案子給換了人了,但是之前的一切也暫時還並未推翻,所以很可能鄒警官還不知道內情,所以她了解到的關於案子的信息有可能還是陳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