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蝴蝶的熱情招待之下進了酒吧,本來蝴蝶是想要幫忙點兩杯酒的,不過卻被穀青委婉的拒絕了。
蝴蝶有些納悶,問道:“表哥來酒吧不喝酒難道是想先來玩點別的?我可跟你說,橋少爺可是我們這裏的座上賓,所以您就必須也得是咱們的貴客,想要什麼盡管開口,還沒有我蝴蝶弄不到的!”
穀青微微一笑,拒絕道:“真的不需要,我就是想讓天明帶我來這溜達溜達,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穀青這話很明顯就是在說,兄弟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這裏沒你什麼事了。可是這蝴蝶也不知怎麼的,硬是沒聽出來。估計可能是馬屁拍的過勁兒了,異味的想要將喬天明的表哥給招待好了,好將這位大財神的心給籠絡住了。
“那怎麼成,您今天來了,我總不能不表示表示啊。表哥,您是好哪一口,放心,我這絕對包你滿意。”說著話,對著之前跟自己站在門口聊天的幾個小辣妹擺著手招呼道,“你們幾個,快點過來給我把表哥陪好了!”
那幾個小辣一聽到召喚聲就好像是小狗聽到了主人叫吃飯的聲音一樣,忙不迭的跑了過來。
穀青有些為難,趕緊擺擺手:“我說蝴蝶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些姑娘真的就不需要了,我跟天明在這坐坐就走,你真的不用管我們了。”
蝴蝶估計今天也是吃錯了藥,本來一般時候聽到這了也就是到頭了,可是他還不依不饒,將幾個女孩打發走之後轉過身來笑眯眯的對穀青說:“大表哥,莫非您是想玩點白的不成?我可聽說了,你們東南亞那邊來的可是多數都好這口的哦!”
這話給穀青聽的雲裏霧裏的,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心裏隻是一個字--煩。
蝴蝶沒看出來,喬天明可看出來了,趕緊推了下蝴蝶,開著玩笑說:“我說你小子平日裏對我可都沒有這麼上心啊,今天怎麼著是不是遠道來的是課我就不是課了啊?”
看樣子喬天明跟蝴蝶的關係還算挺熟悉,要不然也不會開出這樣的玩笑來。
蝴蝶一愣,趕緊賠笑,小聲嘀咕:“我說喬大少,您這話是怎麼說的呢,我這麼做還不是看在您的麵子上嘛。咱倆是誰跟誰呢,在我心裏誰能代替的了您喬大少的位置呢!”
“行了行了,少給我來這套了。你還是趕緊忙你的去吧,我表哥就是過來坐坐,不需要小姐也不需要酒水,明白了沒?”
蝴蝶聳了聳肩,表情有些失落,但還是有點不死心的伸著脖子對穀青說:“表哥,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們兄弟兩個聊天了啊,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千萬不要客氣啊。”
對著蝴蝶點點頭,穀青心裏也是無奈得很。蝴蝶走後,穀青的表情又從新嚴肅起來。
因為白天的時候酒吧裏邊並沒有音樂,所以相對來說還是挺安靜的,穀青變稍微壓低了聲音問:“天明,你跟我仔細說說,在你的記憶裏究竟還記得多少關於那天來酒吧之後發生的事情。記住,越仔細越好,尤其是細節方麵。包括那天都有誰,期間你跟誰對過話,你們坐在什麼位置。”
被穀青這麼一弄,喬天明倒是有些緊張了,心想怎麼弄的跟警察辦案似的,仔細思考了一陣,便回身指著酒吧大廳東南角的一個卡台說:“我們那天就坐在那個位子上,當天是因為有個同學為他女朋友慶祝生日,叫來了幾個要好的朋友,我則是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