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心裏好笑,這個李師傅是有多仇富,心裏有多不平衡,怎麼如此看到富人呢。
或許是他受到過富人的打壓和看不起,又或者是曾經經受過這樣那樣的打擊,總之感覺不太正常。
但是這個人總體來說還算是不錯的,既然現在他肯幫自己找到王大姐,那其他的事情暫時都還是可以容忍的,反正沒有什麼原則上的問題。
上了車之後,李師傅就直接上了後座,進到車裏邊,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橫躺在了後座上邊。喬天明看著他蘭博基尼的真皮座椅被李師傅那髒兮兮的身子蹭來蹭去的好不心疼,但是心疼也沒有辦法,還是姑且忍耐一下也就是了。
不過喬天明並不甘心,還是含沙射影的警告道:“老頭子我可告訴你,這輛車光內飾就值上百萬,怎麼坐你心裏應該有點數。”
李師傅又是使勁的啐了一口,嘴裏嘟嘟囔囔的說了一些什麼聽不清的話,也沒理喬天明。
穀青打岔,回頭問道:“李師傅,既然你知道王大姐的家那你就給我們指路吧。”
李師傅在後邊懶洋洋的伸著懶腰,隨便指了指:“往北走,出城,上了高速再一直往北走。她跟我說過,他家就住在天海市往北三十公裏的河崗村。”
河崗村穀青還是頭一次聽說,畢竟自己才來不長時間,對整個天海市還都沒了解多清楚就進了看守所,所以對周邊的小鄉鎮就更是不了解了。
穀青雖然不了解,但是喬天明可對那裏知道的很,一聽說是河崗村不由得吃了一驚。
“河崗村,王大姐她家竟然是那的?”
“怎麼?你小子也知道河崗村?》”李師傅一手拄著頭,撇過臉問。
本來喬天明是懶得跟他解釋的,不過畢竟這個信息可能對穀青來說也是有價值的,所以才勉為其難解釋:“我當然知道了,我爸就是河崗村出來的,那地方可真是個窮鄉僻壤,我從小跟著我爸年年回去祭祖,當然對那裏很清楚了。”
一聽說這個消息,穀青馬上就感覺到似乎問題的答案終於在河崗村得到了重疊,那麼這個河崗村就更是非去不可了。
為了進一步的解釋心中的疑惑,穀青便插話問道:“既然令尊是從河崗村出來的,那麼說河崗村的人應該他都熟悉咯?”
喬天明聽罷搖搖頭:“也不是,因為我爹十幾歲的時候就被我奶奶給帶到城裏來了,所以對於村上的人認識是認識一些,可是真談得上熟悉的卻是寥寥。每年我們回去也不過就是拜一拜祖先,幾乎跟任何人都沒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