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個女孩必須是黃花大閨女,而且還是要正好趕在經期,將這經血摻入到解藥之中,才能有效。
作為醫生的穀青知道,不死煞是能讓人達到極陽的狀態,將人達到最亢奮的一點,這樣就可以讓人失去理智,並且達到幾乎不死的一個狀態。而且還能同構某種感知來做到操控他們的行為。
而處女的經血又是極陰之物,完全可以這極陽的毒素,這樣就可以讓人的身體達到了最中和額狀態。
開始的時候穀青也真的認為這些解藥未必能靠譜,可是憑著他多年的行醫經驗來看,這些方子完全不像是空穴來分隨便寫的,肯定是針對毒素的某種特性來進行解毒的。
這麼來看,這種方子的應該是真的,而且穀青也想了,什麼叫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怪老太太就算生前再怎麼做過錯失,但是她在死的那可也絕對沒有必要留下一些坑害別人的東西而讓自己增加罪孽。
所以她的這張解藥的方子,穀青完全可以一直留著,因為以後難免還會碰到像老巫婆這種巫術高手,等到那個時候,穀青就不怕他們用自己不熟悉的巫術來對付自己了。到時候這張解藥的方子也就可以變成鉗製對方的殺手鐧了。
隻是擺在穀青麵前的這個小問題實在是有點把他給難住了,這個處女的經血應該去哪找呢。眼瞎情況還是比較緊急的,如果開車到外麵去找,那說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眼下就隻能尋求在小木屋這邊的臨時基地看看在這裏的女性有沒有是處女的而且還正趕上經期的,取有點經血來救這些人。
但是這種事情穀青一個大男人怎麼做的來,再怎麼醫者父母心這也是男女有別,穀青總不能拿著這個要藥方見一個女警就跟人家說自己是來配置解藥的,而這個藥房裏邊正好需要一味東西是處女的經血,請問你是處女嘛,你正好趕上經期嘛?
相信任何一個正常的女性碰到這種變態問題的話,肯定都會第一時間照穀青的弱點下邊來上一腳。所以穀青也知道這種事情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還是要交給鄒曉敏這個女孩來辦。畢竟女孩跟女孩一起探討這個問題還是比較不那麼防備的。
而且鄒曉敏作為刑警副大隊長,她來尋味一些女警的個人隱私情況也不屬於那麼尷尬。
於是穀青就將這個重任交給了鄒曉敏,不過鄒曉敏也是有些尷尬的,接到這個任務之後也是不情不願。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畢竟總不能讓穀青去幹這活,而且自己也身上中了巫術,穀青這也是在幫自己,自己就別在那麼矯情了。
於是走小心就到了帳篷外麵,見到一個女警就拉到一旁悄悄的問上幾句,每問一個人就會發現這個女警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甚至有的還嬌羞的直搖擺身子。
半個小時之後,鄒曉敏將臨時基地的女警全都問了個遍,然後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帳篷裏。
穀青見鄒曉敏回來本來是滿心歡喜,但是看到鄒曉敏失望的神情就知道,失敗了。
“怎麼,沒有一個趕上特殊時期的?!”穀青不僅驚訝的問。因為據他觀察,在這臨時基地的女警怎麼說也有十幾個呢,而且還都是二十出頭的女孩,怎麼說也應該能趕上一個是正逢經期的啊。
可是沒想到鄒曉敏一臉黑線的回答:“不是沒有一個趕上是特殊時期的,而是這十六個女孩全都已經不是處女了……”鄒曉敏說道最後實在是有點不知道怎麼說了,聲音越來越小,小的跟蚊子叫一樣。
“……”
聽到鄒曉敏說了之後,穀青也是無語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那隻好去村子裏麵看看了,隻是這一耽誤,恐怕那三名警察等不到那麼久啊……”
見到穀青如此說,鄒曉敏的神情發生一個極為細致的變化,她使勁咬著自己的嘴唇,半天才掙紮的小聲說道:“其實你、你不用去村子裏……”
穀青眼睛一亮:“怎麼,你還有辦法?”
“嗯”……
“那快說來聽聽!”穀青迫不及待。
“可以,可以用我的……”
鄒曉敏說完這句話後,穀青整個人都石化了。定定的望著走小心發燒的臉蛋,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