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穀青也沒怎麼說話,倒是喬天明一個勁的滔滔不絕說個不停,一個勁的問周航最近幾天過的是什麼日子,就好像他非常對他的遭遇好奇一樣,恨不得出這種事情的是自己。
先是回到了醫學院,本來喬天明把穀青和周航送到地方他自己就回去了,但是穀青卻沒讓喬天明走,而是讓他留下來說一會兒有事情問他。
喬天明一聽,心裏挺高興,總想找機會親近穀青還找不到呢,但是這機會來的卻一下這麼突然,讓他都有點措手不及了。
穀青低著喬天明和周航,一下車別的地方沒去,直接先去了實驗室。他們知道雲海教授一準在這裏。
到了地方果不其然,穀青見大師兄真的就在實驗室自己做實驗呢,他看到師兄正在對著人工假體運用真氣擦空以針帶刀呢,而且遊走的非常順暢,看來他似乎又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
如果按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的話,相信以後將這種技術運用到臨床醫學上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幾個人不忍打擾雲海教授做實驗,就在一旁歇著。等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雲海教授那邊的實驗這才算是告一段落,估計他也是累了這麼一伸懶腰的工夫一下看到了不遠處坐著的三個人。
等把目光落到周航身上的時候,馬上高興起來,迎上去幾步問道:“我的天啊,周航,想不到你能安然無恙,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周航也撲上去,握著雲海的手,有點眼淚汪汪的說:“老師,對不起讓你你擔心了。我沒事,我沒事,我真的沒事,多虧了師叔和喬大少爺救我,不然的話我真的恐怕再也見不到您了呢。”
“什麼?”雲海的臉色馬上就沉了下去,問道,“怎麼回事?就他們兩個去救的你?我得到消息說你被人抓走了,但是卻不知道是誰抓的。聽你說的意思似乎還挺驚心動魄呢,到底是怎麼回事,趕緊過來給我說說。”
雲海看了穀青一眼,然後拉著周航就坐下,周航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老師講了一遍。
原來那天周航跟穀青一起去河崗村,本來他是在村子口等著穀青的,但是突然出現個老太太,那老太太也不知道怎麼著,就暈倒在了車旁邊。周航一見這種情況,就把穀青之前叮囑他的事情給忘了個一幹二淨,趕緊開了車門去搶救老太太。
可是不料這老太太原來是裝的,等他一從車裏出去,直接就把他的手腕給抓住,跟著他就感覺自己頭重腳輕的暈過去了。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就被關在了一間倉庫裏邊。每天有吃有喝的被招待這,但是就是跟誰說話問對方為什麼要抓自己他們都不回答,直到今天穀青去救他。
雲海一聽這情況,立即有所警覺,一臉嚴肅的看向穀青:“師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抓周教授的人是什麼人,我相信你會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是吧?”
穀青一看師兄這種表情,心裏也是一下子沒了底。師父不在的時候那師兄就跟師父沒什麼區別,這就是規矩。何況師兄對自己又那麼的好,而且比自己還大那麼多歲數,自然就對師兄是無比的敬重。
之前為了不給師兄添麻煩,自己以身犯險,所以現在師兄這麼一問自己,也不敢不說實話,隻能等著師兄對自己憤怒吧。
“師兄,您聽我說……”穀青一句話一句話的跟雲教授給說了一遍,還跟雲教授解釋了為什麼沒把事情跟他說的原因。
雲海教授聽的非常認真,尤其是聽到穀青打鬥的情節的時候,更是緊張的鑽進了拳頭。不過穀青這還是削減了一些危險的情節呢,就是這樣雲海聽的都非常嚇人,生怕師父交給自己的這個寶貝師弟出了什麼大事。到時候自己該怎麼對師父交代。
等穀青把事情說完之後,雲海麵沉似水,一句話都不說,整個實驗室裏的氣氛頓時變成了冰凝一樣的感覺,就好像剛才還是在三十幾度的夏天,一下子就變成了嚴寒的冬季了。
穀青實在是不敢說話,隻能站在師兄麵前低著頭,他知道自己是做錯了,在這件事情上不應該瞞著師兄。一旦他出了事情的話,那肯定師父是饒不了自己的師兄的,那豈不是自己把師兄給連累了麼。
見到這種情況,喬天明發揮的時候到了,趕緊上前給雲海解釋道:“哎呀我說雲教授,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穀大哥。要怪就怪對方那些個壞人,你說沒事閑的他們找穀大哥麻煩幹什麼呢,為什麼要拉攏穀大哥,為什麼又要竊取您的研究成果呢。要我說啊,就是這些人該死,剛才我用狙擊槍打他們就對了!雲教授,這件事情我也有份,您要是說的話就說我好了,穀大哥是跟著我去的,你可千萬別責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