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鄒婷也想到了穀青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被他給威脅就範,但是看到穀青那死板的樣子還是讓她有些生氣。
本來事情過去之後兩個人之間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鄒婷卻總是感覺有點別別扭扭的,總想有意無意的去找穀青的查。就拿這次讓他返回實驗室的事情來說,她能夠找的渠道有很多,可以直接去找周航也可以利用他父親的關係直接去找學校,又或者是去找雲海教授,但是她偏偏不,就是要找穀青。
她自己現在怎麼想的她自己說實話也不太清楚,就好像要是不找穀青點麻煩的話她都有點難受的感覺。隻是她現在找穀青麻煩不是真的就是想要讓穀青難受然穀青不好過,而是想要引起穀青的注意。
沒事的時候鄒婷也在想,怎麼現在對穀青的感覺有點怪怪的,明明他是傷害自己的人,明明兩個人就是死對頭,但是為什麼現在自己卻總是沒事有事的時候就會想起這個人呢。
但是想的一些事情還都不是說讓他討厭的事情,而是讓他覺得有些喜歡的事,難道自己得了斯德哥爾摩症了嘛,有的時候鄒婷真的都這麼懷疑自己。
尤其那天自己的姐姐鄒曉敏找穀青過來,當時的情況雖然鄒婷是一直在睡覺的狀態,但是那她都是裝的,其實從穀青來的一刻她就已經醒了,隻是不知道如何麵對穀青,也想看看穀青怎麼應對她父親給出的難題。
而從頭到尾看了下來,鄒婷還真的覺得穀青挺爺們的,有本事有膽色有勇氣,那麼多把槍對著他的腦袋仍然是那麼的桀驁不馴,一點都不肯低頭,這幅模樣怎麼可能不吸引女孩呢。
坐在穀青旁邊,鄒婷覺得有點特別沒滋味,找出各種讓對方引起注意力的地方,但是穀青還就是一點都不理睬他,仍舊繼續吃這自己的碗裏的飯菜。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鄒婷隻好對穀青做了個鬼臉,然後氣呼呼的說道:“好樣的鄉巴佬,算您很,你給我等著。”
穀青也不理他,仍舊自己繼續吃著飯,最後把鄒婷給氣的是在沒辦法了,狠狠地跺了一腳就離開了食堂。
離開之後穀青用眼睛瞄了鄒婷一眼,心想這個小丫頭到底有完沒完,自己都已經不想找他的麻煩了,怎麼還樹欲靜而風不止呢。
穀青是在是無奈,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處在自己這個位置,總不能用暴力再去解決問題了。再說鄒婷現在也沒有再次觸碰到自己的底線,而且看上去現在也沒有以前那麼的討厭了。反正自己還是小心她一點的好,免得被她坑了個措手不及。
眼瞎穀青所要麵對的問題就是那些信件,穀青想要看看裏邊還有沒有記載這其他的又用的信息了,說不定還能從其中找到一些重要的線索,這樣的話穀青就能夠解開萬邪會到底出現了什麼樣的問題了。
萬邪會這個事情可是不是小事,如果萬邪會出現問題了,而政府還沒能給予及時的注意的話,那麼社會最起碼會出現一次不小的動蕩。
一次社會的動蕩對一個國家對老百姓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而且這還是在保守估計的情況之下,一旦出現大問題的話,那可能後果不堪設想。
穀青作為醫生作為一個治病救人的人,當然不希望出現這種對老百姓不好局麵的發生,自然是把這件事當成了頭等大事來處理。
吃完午飯穀青就回到了宿舍,把一封封的信件從新打開,從頭到尾都仔細檢查了一遍,但是檢查到了最後,穀青也沒發現更多的問題。穀青這一下午的時間都用來幹這件事來了,一眨眼看了眼時間都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鍾了,估計這一會兒食堂也關門了,穀青摸了摸肚子,還真的餓了,心想到哪裏去吃飯呢。
穀青也納悶,怎麼今天下午這麼肅靜,竟然沒有一個人來找他的,師兄也沒來找他,周航也沒來找他,喬天明也沒來找他,鄒曉敏也沒來找他。就好像他自己已經被這個世界被所有人都給一下子遺忘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