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和鄒曉敏是坐在飛機右翼一邊的靠窗戶的位置的,所以可以欣賞到飛機起飛和降落時候的壯麗景觀。鄒曉敏激動的不得了,說她最喜歡看飛機起飛時候和降落時候天空和地麵的樣子了,給人一種特別海闊天空的感覺。
尤其現在跟自己心愛的人坐在一起,就更是有這種浪漫的感覺了,這讓鄒曉敏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最幸運的女人了。
穀青一邊欣賞著窗戶外麵的景色,一邊就跟鄒曉敏聊起天來,兩個人卿卿我我的好不快樂。
或許是穀青最近經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又或許是穀青的某種感覺又突然緊繃起來,他總是有意無意的觀察著周圍其他人的樣子,就擔心有人會破壞了自己這次難得的旅遊的氣氛。
穀青就發現坐在他左前方的一個特別瘦弱的人感覺特別奇怪,麵色很緊張,而且總是鬼鬼祟祟的盯著旁邊人看,尤其是一有機組人員從旁邊路過的時候,他就會用自己那如賊一般的小眼睛盯著看半天。
因為這種種怪異的舉動,穀青就留意上了這個人,覺得這個人就算是不會在飛機上做些什麼不好的事情,他也是一個值得警惕的人。
所以在跟鄒曉敏聊天的時候,自己就會有意無意的往那邊看去,擔心他一旦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的話,自己也好能夠在第一時間去阻止。
畢竟現在是在天空,一旦發生任何緊急的事情都是極為危險的,時間就是生命,要是出了問題最好能在第一時間給解決掉,這才是最好的。
一切還都是那麼的平靜,穀青都有點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多心了,後來越來越覺得那個人好像也沒有那麼的刻意,一切似乎又回歸了正常。或許是那個人頭一次坐飛機吧,跟自己一樣,特別的緊張,就感覺飛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從空中掉下去。
這就是一種叫飛機恐懼症的東西,穀青雖然是恐高,但是坐上飛機他這種恐高的感覺就沒有那麼多了。要說有的時候這種奇怪的心理疾病,或許就通過某種契機就能一下治好。
穀青的這種恐高的心理疾病或許也就是能通過一個很小的契機就能治好,隻不過這個契機一時半會還不一定能找得到。反正恐高這東西又不影響正常的生活,所以穀青也就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治療恐高的上邊去了。
機組人員服務的很到位,飛機在天上飛了幾個小時之後,就推著小車來給送餐來了。拿好了自己的那一份晚餐之後,穀青就跟鄒曉敏兩個人恩恩愛愛的吃了起來。
因為飛機是在晚上十一點鍾才能到達機場,所以等吃完飯之後穀青就讓鄒曉敏睡一會兒,好保存一下體力。等到了昆明之後,兩個人還得去指定的酒店休息,這麼一耽誤恐怕再睡就睡的沒那麼踏實了。
第二天還得去各個旅遊景點,不休息好了的話第二天就沒有那麼充足的精神頭了。旅遊這個東西很奇怪,如果你第一天很累的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會都很難緩過來,你會一直類下去,絕對會影響你旅遊的品質。
既然出來一趟,穀青總不能讓鄒曉敏玩的一點都不盡興,所以就把鄒曉敏的腦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摸著她的小手讓她一點點睡去。
曉敏也是很乖,幸福的靠在雇請的肩頭,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看著鄒曉敏睡著了,穀青也是閉上了眼睛,準備用真氣來休養生息。
畢竟穀青不是平常人,有著真氣護體。如果他現在就這麼睡覺的虎,兩三個小時之後就還得醒過來,畢竟在飛機上睡不踏實,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是用真氣來調息的休息效果更好。
而且用真氣調息還有另外一個好處,就是基本上穀青是進入到了一個入境的狀態。周圍發生了什麼穀青還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同時還能夠得到一定的休息,這就是用真氣調息的最大好處了。
很多高手能夠一邊睡覺的時候就能夠察覺到周圍發生的情況,跟這個道理就是如出一轍了,他們既能夠得到良好的休息,然後還能夠警惕所有危險的發生。武俠裏邊說的雞嘶晨犬守夜的功夫,跟這個道理是一回事。
穀青一邊休息著,一邊腦子裏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尤其想到醉蘭兒,他的心裏就開始蕩漾起來。也不知道這個女孩現在在什麼地方,正在坐著著什麼。按理說她得罪了自己的老東家,肯定殺手集團是不會放過她的,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把她給抓回去懲罰。
但是從師兄的消息來看,似乎她還是去主動的去找殺手集團的麻煩,這就讓人很難理解了。殺手集團那麼強悍的組織,單憑她一己之力就能夠抗衡的了的嗎。還是說其實醉蘭兒是殺手集團裏邊的臥底,其實她是為其他組織賣命的,又或者說現在殺手集團遇到了什麼大麻煩,所以根本無暇顧及去懲罰醉蘭兒,而醉蘭兒又擔心他們緩過來之後會不惜一切代價對付自己,所以還不如就趁著他們有大麻煩的時候,徹底解決掉這個今後會成為自己麻煩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