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旁邊找了一家酒店,就這麼一直在裏邊休息到了晚上。本來兩個人是想要發生一點故事的,但是畢竟昨天晚上休息的不好,今天晚上又要去搞調查,沒有好的精神頭肯定是不行。
所以兩個人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可言狀的故事,而是都睡了個跟死豬一樣,一直到了月亮爬上了天空之後,兩個人才悄悄的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吃了點飯就朝著鄒家的別墅出發了。
兩個人開了有一段時間之後,就到了別墅區,然後兩個人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就把車停在了山下,跟著兩個人就偷偷的摸到了山上,找到了鄒家的別墅。
到了別墅的時候,很明顯外麵都圍著一圈的警戒線,而且旁邊還有一輛車在那裏守著。穀青很清楚,裏邊肯定是警察了,就是擔心有人會回來破壞現場,所以就在這裏時時刻刻都準備著,不能讓閑雜人等進來。
穀青還發現這一班執勤的警察還非常的負責任,沒過一段時間就會從車裏出來,然後圍著周圍轉一轉,有的時候還會進到屋裏邊看看有沒有什麼情況。
從這一點也能夠看得出來,警方對這次的案子非常的重視,尤其從警察那裏得知,這已經不是第一起這樣的案子了,所以警方不可能不把這個案子放在重中之重去處理,所以每一個環節他們都力求不出差錯。
但是警察這邊的謹慎就給穀青這邊想要潛入到房子裏邊帶來了不小的麻煩,這要是兩個人正在裏邊找這什麼鄒曉敏說的證據呢,然後警察就突然的出現在自己身後,這種情況可就不好處理了。
又或者兩個人還不等?進到別墅裏邊,然後就被警察給發現了,這種麻煩穀青還是覺得要盡量避免的好。
想到這裏,穀青就不得不再次使出殺手鐧來對付這些礙事的警察。雖然穀青不是很想要用自己的手段來對付警察,可是事情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就是不願意也不行了。畢竟鄒曉敏非要進去不可,說裏邊可能會找到什麼鄒婷發瘋的證據,所以穀青就算是不喜歡也得變成喜歡了。
就這樣,穀青悄悄的就潛入到了警察的那個巡邏車旁邊,準備用自己的飛針手法將這裏邊的警察都給弄暈過去,然後帶著鄒曉敏進去,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人打擾他們了。
可是穀青往車裏邊一看,這些警察還挺雞賊,竟然把窗戶都給關上了,估計就是擔心有突然的襲擊。那隔著玻璃穀青怎麼還能用飛針射中他們呢,畢竟穀青現在還達不到那樣的功力,能夠穿透玻璃之後再將銀針準確的紮到穴位之上。
曾經穀青也是嚐試修煉過這首絕活的,但是由於阻礙是在太大,最後也就是暫時的放棄了。最大的阻礙其實就是穀青的真氣修為還是不夠,所以不能持續的給銀針一個動能,讓銀針有足夠得力量穿過玻璃之後還保持原來的運動軌跡。
要說讓穀青單純的就將銀針穿過玻璃,那他還是能過做到的,但是穿透玻璃之後銀針射到哪裏那他也搞不清楚了。
畢竟這些警察可是無辜的,穀青總不能對著玻璃一通亂射,要是傷了或者殺掉警察的話那豈不是增加自己的罪過麼,穀青又不是殺手也不是恐怖組織,他是一名醫生,對於生命是十分的珍視的,不可能做出那種不負責任的事情來。
但是想要讓這幾個警察昏倒,就必須要用銀針將他們給紮暈了才行,這下可就讓穀青撓頭了。
穀青到了車旁邊轉悠了一圈,又回到鄒曉敏旁邊,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小聲說道:“曉敏,找不到機會讓他們昏倒,不如我們再等等。”
鄒曉敏點點頭,也隻好如此了,要不然還能怎麼辦,總不能上前就直接把他們的車門給打開,然後當著他們的麵給他們弄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