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霄臉上浮現一抹冷笑,因為他知道自己絕不會成為他人鋪路的橋。
“自然是有一些弊端,但軍藍又怎麼會知道是法子不完善還是秘術本身的問題,而且想得我的好處,軍藍也得掏出點血本,卸磨殺驢,隻怕他們不敢。”
看到他一副運籌再胸的自信神情,閣老也稍稍放下心來。
能修煉到他們這個層次的人,無一不需要大心智大機緣,王霄在家族被滅不僅活了下來,還得到了他人豔羨的實力,若說他隻是靠著運氣而心中無城府,說給誰聽誰都不會相信。
一輛墨綠色吉普軍車,二人停止了說話。
軍車上除了許大校之外,還有一名穿著軍裝的女子,女子俏臉冷豔,身材火爆異常,尤其一雙修長的玉腿,寬大的軍服穿在她身上前後凸起,擋不住那玲瓏有致的身材。
王霄瞟了眼她肩上的軍銜,女子雖隻有二十出頭,卻已經是上校軍職,觀其氣息,已入先天之境,其真氣凝練比起夏悠雲猶有過之,這讓王霄有些驚訝。
女子修武者他至今見過的還真不多。
許大校開了車門,對王霄笑著道:“王先生,上車吧,您的這些朋友我會讓人將他們送回去。”
王霄點了點頭,道了聲謝,與閣老等人說了幾句,便上了車。
車中隻有三人,王霄,許大校以及軍裝女。
許大校坐在駕駛座,王霄與軍裝女坐在後排,許大校看著後視鏡中的二人,介紹道:“王先生,我叫許猛,她叫司徒月,是負責京都軍區武籍收集的負責人。”
“你這次去基地與趙將軍談好細節後,之後您與軍區之間的聯係將由我來負責。”
王霄笑著點了點頭,道:“那就有勞許大校了。”
他身旁的司徒月卻是冷哼道:“許猛,你怎麼什麼人說的話都信,難道忘了以前的教訓了嗎?”
在王霄上車之前,司徒月已經將王霄來回打量了好幾遍,這番年輕的人手上,怎麼可能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她與許猛合作的兩年中,專門負責與修武者打交道,雖然兩年內二人收集了不少武籍,但有時一不小心也會被人坑了。
畢竟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武籍法術需要時間才可以驗證真假,當然,敢坑蒙國家的終歸少數,一旦發現,縱然天大地大,那人也隻有下地獄的份了。
許猛一邊開車打著哈哈道:“王先生實力超群,又豈是我等所能瞎猜的,還不快向王先生道歉。”
王霄沒有在意,倒是好奇道:“難道還有人敢欺騙軍藍?”
司徒月眉頭微皺道:“都是一些自知必死的武者,死前還要坑一坑我們軍區。”
她雙手抱胸,將完美的胸型擠壓在兩臂之間,顯得更為碩大,她憤憤地道:“小子,我勸你最好趁現就下車,否則到了軍區拿不出東西,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許猛在大廈事件後才將司徒月喊來,讓她送人去軍區。
接到電話時,司徒月心中還在鬱悶,以為是陳天昊要見將軍,心中暗罵不就是一個破煉體術,需要弄得這麼莊重嗎。
等她到時,聽許猛敘述王霄有一種能讓普通人也能修成真氣的秘術,心中訝然,隨即反應就是王霄是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