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已離秦河一行人的目的地很近了,今日天空是如此明朗,放眼望去,百裏之外便是火焰山,而鄭爽卻獨自一人走在前麵,從未拿過正眼看過身後的這群人,尤其是秦河身後那人,瞧,那長得什麼樣子?一頭亂蓬蓬的頭發,臉上還長著疙瘩,最明顯的便是那道刀疤,這都還不算,就那全身的瓶子罐罐,走步路也會響得沒完沒了。“叮叮當當”的聲音就像是一條狗身上掛著的鈴鐺,響過沒完。對,他也隻是一條狗!
此時的薑雪龍也在打看這前麵的那姑娘,穿得如此華麗,打伴如此妖豔,一身紅妝極為耀眼,那耳環也是大得嚇人,幾乎占去右半邊臉,高挑的身材是如此迷人,不過那頭長發還是最好看。看到那頭烏黑的長發,便又想起雅君來,也不知她最近怎麼樣了,那一別之後,就從來沒有講過如此清雅的女孩。現在的薑雪龍似乎對著雅君的思念產生那麼一絲絲朦朧的喜歡。喜歡思念她,喜歡她那頭直爽的長發。
“喂,後麵那臭小子,本姑娘就這麼好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睛!”鄭爽掉轉馬頭,正氣憤地看著薑雪龍,兩眼瞪起很大,就像是金魚的眼睛一樣鼓了起來。今天真是太氣憤了,上午被秦河這人破了自己法術,下午卻見這麼醜態的人也在偷看自己。他自己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是啥熊樣,本小姐是隨便看的麼?什麼德行!
薑雪龍見狀,連忙低下頭,自己在想,這妖婦真毒,不就看她兩眼麼,用得了這麼就挖掉別人的眼睛?可惡,打斷了我想那頭長發的雅君。今後要是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時候,一定把她給先弓雖女幹後殺。先弓雖女幹後殺?算了,還是直接殺掉好,嗬嗬,今天居然還有這種想法。想到此,自己卻在那偷偷樂。
而一旁的秦河隻是悄悄的笑,這丫頭也真是的,動不動就挖別人眼睛,我看準是教主給寵壞了。誰要是以後娶了她,一定沒有好日子過。
那輪圓月快從天邊升起的時候,秦河吩咐道,“安營!”於是眾人在一片廣闊日的樹林邊停了下來,拿起火紙點燃了柴塊。而此時的鄭爽卻是一臉的疲倦,肚子也在唱空城計了,下馬向秦河說:“秦河,本小姐肚子餓了,你得給我找點野味!”
“野味?”秦河笑道:“行!咱們就在這等著,你們幾個,去到樹林深處打點野雞什麼的,快去快回!”
“是!堂主!”幾人安營紮寨後分頭去找吃的去了。
“你讓他也去!”鄭爽指了指薑雪龍,一臉的不高興。
“他是咱們的廚師!”秦河對鄭爽笑道。
“廚師?算了,他做的東西本小姐不吃,一看到他就沒味口!”鄭爽不滿秦河把此人叫來當廚師。
“不吃?好啊,鄭大小姐,那你就自己做吧。”秦河歡呼道,心裏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來了,這薑雪龍啊以後還是給我做膳食,不怕有人給搶跑了。
不一會兒,眾人便回來了,有的拿著野雞、野兔、蛇、豬、等等,還有一人扛著頭熊。薑雪龍見這麼多東西也高興壞了,看己又要大顯身手了。今天都跑了一天,肚子可都餓壞了,隨即便從包裏摸出一把鋒利的刀,三下五除二的都給這些動物除皮,陶心髒,鄭爽看得直惡心,平時都是做好了送給自己吃,這次到火焰山來,這幾天都把幹糧給吃完了,要不怎麼想吃野味呢?
薑雪龍現在卻不管誰惡心不惡心的,在火堆上架上一把劍,這劍卻從一隻兔子頭穿過尾。剛開始烤的時候,卻是油直往下掉,使得柴塊劈啪亂爆。不一會兒,便傳來肉香,直勾得眾人吞口氣,他又在上麵灑上些花椒,辣子,沾上些鹽。又把一隻野雞用稀泥封好,把它埋藏在火堆之下,眾人卻不懂啥意思。秦河卻想,這種方法肯定好吃,信他應該沒有錯。
一個時辰過去了,眾人也等得不耐煩了,而鄭爽更是被這色香味俱全的烤兔,烤豬等等引誘得口水直吞,早已把剛才的惡心勁拋在腦後,還一個勁的叫道;“臭小子,好了沒有?”
“好了!”隨著薑雪龍的一聲大叫,眾人爭先恐後地跑了過來,有的幹脆抱著整隻雞在吃,有的是搶著兔子,烤豬卻是一人拿著把劍在上麵亂劃,那滿嘴的油順著脖子流。看得人直打顫!
“好吃!好吃!真******太好吃了,薑雪龍,你可以開店了。”秦河一聽道眾人這麼說,火就起來了:“啥?讓他去開店,你們這群笨豬,他開店,咱們以後吃什麼啊?”
“嗯!秦堂主說得對,這肉真香!”眾人七嘴八舌的叫道。
“臭小子,還有沒有?”鄭爽一邊打著飽隔,一邊嚷嚷道。
“沒了。”薑雪龍抹著油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