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寧婉隻顧得四處尋找傅霆的下落,手指被炭火灼傷了。
一個黑色身影衝過來,緊緊握住了寧婉的手,“怎麼了?”
低沉的嗓音,還伴隨著淡淡的煙味。寧婉沒有抬頭,心裏已經知道眼前的人是傅霆。
“疼不疼?”這次開口,傅霆的聲音柔和了很多,他緊緊抓著寧婉的手,不想讓她抽回。
“我問你話呢!”傅霆低聲嗬問,抓著寧婉往房子那邊走。
走進裏麵,傅霆隨便抓住一個人問,“水管在哪?”
“水管?”女傭看傅霆臉色發黑,忙說,“那邊。”
傅霆帶著寧婉一路來到衛生間門口,打開水龍頭,把寧婉的手壓下。
冷水衝過以後,寧婉頓時感覺沒那麼痛了。
“謝謝。”
“你怎麼那麼笨?”傅霆說著氣話,冰冰冰看著寧婉。
衛生間的門打開,安白走出來,“婉婉,你的手怎麼了?”
寧婉把手背過在身後,“啊,不小心燙著了,沒什麼大礙。”
“給我看看。”安白把寧婉的手拿到眼前,擔憂的問,“都紅了,疼不疼?你跟我來,我給你找藥膏。”
寧婉和安白離開,傅霆眸光冰冷,緊緊握住了拳頭。
等到寧婉和安白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傅霆已經走了。寧婉四處張望,問向安青,“修禹呢?”
安青指指門口,“跟著走了,傅霆說晚點會把修禹送回去。你的手怎麼樣了?沒事吧?”
寧婉的左手食指隻是輕微燙傷,剛剛冷水衝過以後已經不覺得疼了,在安白的要求下抹上藥膏,更是感覺不到一點疼痛了。
“既然你沒事我們趕緊吃吧,燒烤都要涼了。”
這天晚上,寧婉吃的很少。
臨走的時候安青決定留下,寧婉搭關彭陽的車回去。
路上,關彭陽若無其事的說:“你家孩子和傅總的關係似乎很好呢。”
“嗯,還好吧。”寧婉回答的心不在焉,一會傅霆送修禹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陣尷尬,自己回去要不要立即裝睡?
“聽說你們公司在和傅氏合作,簽合約了嗎?”
“你的消息真是靈通。”寧婉打趣著,“而且我覺得你似乎對我們公司十分了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們公司的一員呢。”
“我想去,可是什麼都不會啊。”
寧婉恭維道:“單單憑你這張臉,你什麼都不會都沒關係。”
“你這是諷刺我嗎?”關彭陽笑著把車停下,“不過你能這麼和我說話,我感到很高興。”
“嗯?”寧婉沒明白他的意思。
關彭陽下車幫寧婉開門,“這說明你把我當成你的朋友,而不是你的學長。”
回到家,寧婉一邊畫設計稿一邊等著寧修禹回來。
畫上畫著,畫稿上出現了一張熟悉的側臉,寧婉立即擦掉。
夜色越發深沉,寧婉看到時間已經很晚,想要給傅霆打電話卻發現早就沒有傅霆的聯係方式。
另一邊,傅霆和寧修禹玩到很晚,終於想起要送寧修禹回去。
傅霆把車開到車門口,歪著頭看向二樓的窗戶。
二樓臥室裏的燈亮著,寧婉不知道在屋裏忙什麼,一直在走動著。
“帥哥哥要不要上去坐坐?”
“不必了。”傅霆收起目光坐直身體,冷冷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