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紅綾和那契泓小子隻殺了一個衝虛一個元嬰麼?怎麼齊家一下子死了兩個衝虛。”陸家族長陸天鶴見齊家偃旗息鼓回去了,便回頭問陸雨湘。
“爺爺,契泓殺了齊家衝虛和元嬰修士是雨湘親眼所見。但是第二個衝虛來襲時,雨湘已經趕回來求援了。想必契泓和紅綾聯手殺了後來的那個衝虛吧。”陸雨湘也沒想到契泓和長孫紅綾這麼厲害,居然能把那個齊三郎殺掉。
“聽說齊家的智囊三郎也在這次死了,能殺掉齊三郎,這般手段,可不是紅綾能有的實力。那契泓也不過是元嬰階,兩個元嬰殺一個衝虛地仙?就算是剛剛進階的,也是不可思議呀。”陸家的純陽修士陸文唐說道,一臉不相信的表情,言下之意就是在猜是否有別的高手暗中下手對付齊家。
“更何況,他之前就獨自殺掉了一個衝虛,這可不是一個元嬰能做到的,哪怕他曾經是純陽,也不見得能做到啊。”燕家的老三也深表懷疑的說道。
“誰說不可能,我這徒弟七品玉魂九品金丹,手段可不是一般元嬰能比的。而且,我看他雖然修為還沒恢複到純陽,但是實際能力,怕是不會低於衝虛。”燕誠弘倒是覺得這事肯定是契泓所為,他從契泓十天內能從開丹階修為推升到元嬰階,就猜出了倪端。
“唉喲,才拜師幾天啊,就這麼急著替你徒弟說話。”陸文唐搖搖頭,嘲笑燕誠弘護短。
“拜師才幾天?受人一拜,當終身為師,我不替自己徒弟說話,還要替你徒弟說話?”燕誠弘這個大醫生真是個尖酸刻薄的性子,脾氣又急,話怎麼難聽他就怎麼說。
“好了,自己人就別吵了。齊家這次吃了這麼大的暗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兩家上下各自小心,千萬別被齊家的人偷偷溜進來,丟了性命。”陸家族長陸天鶴小心持重,果斷吩咐道。
燕暉光點點頭,示意大家散了,各自去加強戒備。
燕誠弘倒是有點失落,喃喃自語道,“怎得到了這個時候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事了。”自然他擔心的就是他的寶貝徒弟,契泓。
燕雲婷心裏也是著急,但是一個女孩子家也不好表示什麼,隻能把心懸在那裏,日夜探聽契泓和長孫紅綾的消息。
那麼契泓和長孫紅綾逃去哪裏了呢?
兩人駕著遁器逃了一天之後,跑到了北麵二千裏之外的北川州危穀郡,這裏往西五百裏,在如蘇州如蘇郡有個長孫家的駐蹕小鎮,也就是長孫家設在東方大陸北部的傳送點。
這個北川州則被三個家族瓜分,分別是丁範申叔三家。和司馬家聯姻的丁家,占著危穀郡,和宇文家聯盟的範家,占著沁河原郡,呼延家的親戚,申叔家,占著最大的河川郡。
契泓和長孫紅綾並沒有去找這三家中任何一家歇腳,而是暫時找了一個三家都不管的荒地落腳。這片地方叫做血鬆穀,在危穀郡隴山山脈的深處,三家都管不了。
有句話說,人不管,神仙管,神仙不管,妖魔管。
這隴山深處的血鬆穀,也不是人到不了的絕境,而是三家都試圖掌控這塊地方的時候,分別都死了十幾個修士。
最慘的,是丁家,死了一個純陽。此後,血鬆穀成了三家放棄的飛地。
但是這個地方,長孫紅綾曾經進去過好幾次,發現裏麵有兩眼靈泉,一眼火泉,一眼水泉,一眼土泉。像這種蘊藏豐富的地帶,居然沒有勢力去控製,真是不可思議。
而且,還沒有妖精。
“真的沒有妖精,我進去好幾次了,反正我是沒有發覺任何妖氣。”長孫紅綾看著契泓一臉的懷疑神色,申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