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家去包包子。”
他說著,自己大步朝前走。
我換了手提著塑料袋的提手跟上他,心裏卻忍不住嘀咕:發什麼神經?說著去降妖除魔怎麼扯到了包包子上?
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我低頭掃了眼手上的塑料袋,想到:夜君白說的包包子,該不會是,用這死人肉包吧?
我的天,簡直太變態了!
他難道要用人肉包子當誘餌來捕殺饕餮?
還是要在肉包子裏下點料讓饕餮自尋死路?
我跑上去問了夜君白,他點頭表示肯定,我頓時就興奮了,這死鬼真是機智,利用饕餮貪吃的本性來弄死它,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是不是要在裏麵加點料,城南賣紙貨的市場裏有家賣老鼠藥的,絕對保真,我們這就去吧。”
夜君白瞅了我一眼,笑噴了:“老鼠藥?我們要毒的是神獸,你覺得老鼠藥能管用?”
我被夜君白笑的臉紅了,問:“老鼠藥不管用那什麼管用?”
“我管用。”
死鬼扔下這三個字,就牛哄哄的大步向前走了。
切,又在故弄玄虛了。……趕緊小跑上去的追他。
我們回到通天別院,在門口的超市裏買了麵粉白菜大蔥之類的材料,然後回到夜君白家。
進了廚房,夜君白問我;“會包包子嗎?”
姐又不是北方人怎麼會做這個。
我搖頭說不會,夜君白便把砧板和菜刀拿下來放在櫃麵上,道;“那你剁肉,我和麵。”
要我跺那死人肉,簡直要瘋!
“畫麵是不是太血腥了?我現在可是孕婦,不能看這麼血腥的畫麵,對孩子不好。”我煞有其事的對夜君白道。
他鄙夷的瞅我一眼,道:“別拿孩子當借口,血腥?跺個死人肉就血腥,你肚裏的小東西都會笑話你。”
仿佛是驗證夜君白說的話,肚裏的孩子立刻蹦躂了一下,我頓時囧了。
好吧,為了不讓孩子笑話,我豁出去了。
咬著牙哆哆嗦嗦的從塑料袋裏把那條肉拿出來放在砧板上,抬起菜刀狠狠剁下去……
夜君白勾唇一笑,轉回頭倒麵粉兌水開始和麵。
夫唱婦隨的和諧場麵,可惜真相卻是十分的血腥。
人肉的顏色比豬肉淡些,是粉紅色的,也比豬肉嫩,我剁了十來分鍾就把肉剁成了一團粉色的肉糜。
又洗了大蔥白菜剁碎了和肉攪拌了一下,期間難受的簡直要死。
攪拌好,我立即拔腿就逃。
“等等,還沒完呢。”夜君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隻好不甘心的停了腳,惺惺的走回去。
“還有什麼事?”
他勾唇一笑,然後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手,用指甲在我手指上劃了一下,頓時,手指頭汨汨的流出了血,血滴進了和麵的盆子裏。
“嘶……這是幹什麼?”我瞪著夜君白。
他又把麵重新和了一遍,道:“加入你的血,這人肉包子才更夠味,那饕餮絕對抵擋不了。”
原來是這樣。
把我的血和進了麵裏,那麵有點點粉紅粉紅,看起來煞是好看。
“好了,你出去吧,接下來的事我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