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次開始奔命,喬伊背著夜君白,我們在後麵戒備,也幸虧喬伊牛高馬大力氣也壯,一個人背著夜君白還能健步如飛,要是沒他,我們肯定弄不走夜君白。
怕被狼人追上,我們沒敢停腳,跑的簡直兩條腿都麻木了,天際終於泛起了魚肚白,不遠處還可以看見渡輪和各種船隻。
“嗚……”
輪船的汽笛聲此刻在我們耳朵裏不亞於是天使的讚歌,我們酸麻的腿腳好像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力氣,輕快的上前飛奔起來。
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鍾,我們終於下了山到了渡口。
渡口上人來貨往,熱鬧的不行。
我看看手機,已經有了幸好,趕緊打電話報警,告訴警察昨天早上從哈爾濱出發往綏芬河的那輛列車上的人出事了,寄宿的村鎮遇上了大規模的狼群襲擊,我們是順利逃生的幸存者……
要是說是狼人,誰會信呢?
這會兒夜君白總算是徹底清醒了,說:“我們買票上船吧,那些狼人說不定還會追上來。”
我們大家都表示讚同,喬伊問我們要身份證去給我們買船票,所幸我們睡覺時都把重要物品比如錢包證件什麼的帶在身上,可是張麗是匆匆被我們拉出來的,她哪來證件?
她也不能去別的地方,她跟我們一失蹤,狼人肯定知道是她通風報信,怎麼會放過她?
張麗苦笑,說:“你們走吧,給我留下點錢,我看看能逃多遠,隻要能回去見我爸媽一麵,我就是死了也知足了。”
“不行,我們不會扔下你的。”我馬上抓住她的說。
正一籌莫展時,喬伊說:“我們可以做黑船,但是費用會高很多,我的錢不夠買我們所有人的船票。”
老金嘿嘿一笑,說:“這有什麼可愁的,我們夜大老板在呢,別說是買船票,就是買船都行啊。”
夜君白瞪他一眼,跟喬伊說:“我這兒有錢,走吧。”
喬伊帶著我們走到渡口一個偏僻的地方,跟一艘像是漁船的船隻上的人打了招呼,說我們想過河去買肉,船隻老板伸著指頭跟喬伊比劃了幾下,談好價錢,夜君白掏出錢包付了錢,居然把他身上的現金全用光了。
差不多一萬老人頭啊,這黑船還真是黑。
不過能順利過河,我們也就心滿意足了。
船隻搖搖晃晃,把一晚上都在奔命的我們搖的很快就睡著了,隻有夜君白一個人清醒著放哨。
大概一兩個小時,船隻靠岸,夜君白叫醒我們,我們下船,已經是截然不同的風景建築。
“oh,我的家鄉俄羅斯,我終於回來了。”
喬伊歡呼雀躍,我們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喬伊帶著我們去一家餐館吃飯,吃飯的時候,我問老金他們是怎麼察覺情況不對的?還有他們怎麼沒被下藥?
老金臉色有些赫然的說:“我前晚上玩的太過,沒什麼胃口,就隨便吃了點,喬伊也是肚子不舒服,我們就沒中招,睡覺的時候喬伊聽見狼嚎聲,就一時興起的給我講起了狼人傳說,我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就叫上他一起爬窗戶了,沒想到剛露個頭就看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