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恐怕還得親自去問問你婆婆才能知道了。”夜君白突然出聲打斷了孟女士的思路,我也和老金點點頭表示認同。
既然這床是孟女士那可惡的婆婆買來的,應該問問她才對。不過這兩次來都看到那老太婆如此辱罵孟女士,話裏話外都在說她是一個不下蛋的母雞,也是在抱怨她沒辦法剩下孩子的事,看起來對孩子還是充滿期待的,應該不是故意要害孟女士才對。
夜君白忽然想起一種控製人意識的咒語,可是他也沒試驗過,不知道是否管用,就對老金說:“待會兒你配合我去控製住孟女士的婆婆,你帶紅線了麼?”
“帶了,我得怎麼做?”老金從包裏掏出一小捆紅線遞給夜君白,我也納悶的看著夜君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夜君白讓孟女士找來一張白紙,上麵寫上她婆婆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然後剪成一個紙人,又把紅線綁在紙人身上的四肢上,接下來就對老金說:“準備好了,你們三個人出去一起找她婆婆質問吧,我在這裏控製住她的心智,讓她回答你們的問題。”
我朝孟女士點頭,孟女士一臉決絕的咬著牙也衝我點頭,兩隻手狠狠捏著拳頭,似乎要真是她婆婆要害她,孟女士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一樣。
老金一馬當先的出去了,我扶著身子有些虛弱是孟女士一起跟上去。小女鬼娃娃也乖巧的跟在我們旁邊,一直虛虛的拉著它媽媽的褲腿,就跟一個乖巧聽話的真孩子一樣。
我們下樓來的時候,孟女士的婆婆正在一樓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最裏麵還嘮叨著什麼,仔細一看她正用耳機在跟誰打著電話,說話內容好像跟孟女士有關,一看到我們走下來,賴老太太說了一句“先掛了,那喪門星來了”,就一把扯下耳機,掐著腰朝我們奔過來。
“你這個掃把星,下不出蛋的老母雞,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麵前,能讓你進我們家門都是看在我兒子的麵子上,你還敢來礙我的眼!趕緊滾回你樓上的房間去!還有你們幾個,這是我家,不歡迎外人,都給我滾出去!”
麵對囂張跋扈的賴老太太,我和老金都氣憤填膺,孟女士卻沒了往常那般退讓和忍讓的意思,直視著她婆婆堅定的上前一步,惡狠狠怒瞪著她。
“你……你們要幹什麼?”賴老太太似乎也察覺出我們的不對勁來,倒退著向後走了幾步,一臉防備的看著我們三個。
就在這個時候,樓上的夜君白似乎知道我們已經找到賴老太太了,掐動口訣對著那隻紙人施展法術,隻見剛才還在退後的賴老太太這時候渾身一顫,翻著白眼渾身爛顫,腦袋也跟著一個勁兒的點來點去。
老金見狀一個健步跑上前控製住賴老太太的身體,用一隻手拍在她頭上也快速念動著口訣,阻止賴老太太的靈魂跟夜君白做掙紮,沒到一分鍾時間,賴老太太的身子便停止了掙紮,垂著頭安安靜靜的束手站在一邊,跟個聽話的木偶一樣。
“好了孟女士,你現在可以隨便問問題了。”老金鬆開賴老太太,對孟女士說道。
孟女士的情緒很是激動,胸口上下起伏了好久,這才控製住情緒,穩住對自己婆婆問道:“我屋裏的那張鯰魚木床是不是你故意買回來給我睡的?”
“是,我花了五百萬買回來的古董床。”賴老太太機械式的回答,聲音也有點怪怪的。
“那你知不知道那張床有古怪?能吸我的精氣?”孟女士在問出這些話的時候情緒又跟著起伏起來,激動的捏著拳頭咬牙問道。
“我知道,聽賣的那人說,那張床是個邪物,能吸收女人的氣,和精氣,提升想要提升的人的官運。我讓我兒子找一個命好的女人結婚,然後睡在這張床上麵吸取她的好運轉嫁到我兒子身上。你是富家女,生在衣食無憂的家庭,命自然是十分好的,我兒子看中這點當初才追求的你,一路從一個小政府職員升職到了區長。隻是你現在運氣有點不太好了,所以我兒子的官運才開始停滯不前。”
沒想到賴老太太會說出這樣的一席話,孟女士聽完之後身子搖了搖,險些就摔倒,又是老金扶住她才避免她摔倒在地。
“原來我婆婆早就知道那張床有古怪,卻還讓我睡在那上麵,她是為了我老公能升官,才犧牲我還有我肚子裏的孩子,她怎麼這麼惡毒?她根本就不配有後!”孟女士傷心欲絕的說,咬牙恨到了極致,說著說著就開始流淚,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婆婆對自己不好她還以為是因為沒有孩子的關係,可是開始還對自己不錯的老公竟然也是有目的接近自己的?這讓她徹底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