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士死了之後的鬼魂回去找自己女朋友劉英,因為當時劉英已經懷孕,邪道士想著取了這材料回來就跟劉英結婚,這材料也是想要煉製出來讓他們的孩子能夠變成永生永世不死的肉體仙胎,可是這一切都來不及了。
就在邪道士回來找劉英的時候,在途中卻意外發現了孫凱楠這個傻子,便突然想起曾經在書上看過靈魂轉換的介紹,就用孫凱楠的靈魂跟自己換了身份,鬼差來押解的時候,就直接把孫凱楠這傻子的靈魂給押走了,邪道士就用孫凱楠的身體跟劉英結了婚,隨後又虐待死了孫凱楠的媽媽,霸占了他們的家。
邪道士知道自己用了禁術遲早要有報應的,不是短命就是別的報應,總之不會得好,所以在重新買房子的時候,也隻寫了劉英一個人的名字,省得以後他出意外妻子再麻煩。
說到這裏我也算了解了孫凱楠身體裏那個靈魂和妻子劉英的來龍去脈,最後夜君白說那邪道士法力不算高深,可是卻因為偷學禁術可以臨時增強法力,跟他鬥法的時候也可以說是抱著魚死網破的想法,所以法術都是毒辣的招數,讓夜君白吃了不少苦頭,用盡全力才收拾了那邪道士,交給陰差帶走了。
至於那女人劉英,夜君白說他施展了控魂術讓她主動去警察麵前說出自己虐待老太太霸占房產的事,也被關進去了。至於他們倆那個還小的孩子麼,夜君白想著老太太和他兒子都已經死了,這孩子雖然不是老太太的親孫子,可是也畢竟隨了他們家的姓,就跟警察商量,把劉英名下的房子給了這孩子,暫時送到福利院去了。
到此為止老太太鬼魂的案子也算是結了,我們根本也沒完成老太太心願,得不到功勳值,可是我答應老太太的事情總算是做到了,心裏也算舒坦了,就是苦了夜君白。
“那你早上回來的時候,衣服上怎麼有血跡呢?”我琢磨著肯定是那邪道士的血,卻沒想到夜君白一臉納悶的看著我,好像還沒搞清楚我在說什麼。
“什麼血?我衣服上怎麼會有血?”
“啊?不是那個邪道士噴上去的麼?”我好心提醒夜君白。
“不會吧?他也沒出血啊,直接讓我用法術把靈魂剝離出來,讓陰差帶走了。我把事情跟警察一說,警察一想孫凱楠的身體不能再被人利用,這會兒恐怕都被火化了,哪來的血呢?”
夜君白的話讓我吃了一驚,既然不是他們兩個的血,那血是怎麼回事?
我放下手裏正洗的菜,急急忙忙跑上樓,在浴室的洗衣機裏找到被甩得半幹的衣服,看到其中夜君白的白色襯衫被洗得一塵不染的時候,我驚訝的甚至懷疑自己早上是眼花看錯了,衣服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血跡,白白擔心了一天。
“怎麼可能呢?早上我明明看到衣服上有血跡的,還想著在洗衣機裏泡一下再洗,也不知道血跡能不能洗掉,這會兒怎麼都不見了呢?”我回頭看著跟我上樓來的夜君白說,夜君白說自己醒來看到洗衣機開著門,見有衣服就隨手按下清洗鍵了,沒想到這麼一會兒時間都洗幹淨了。
我再次確認夜君白身上沒有一處傷痕之後,也便不再計較衣服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了,沒準是他在回來的時候不小心蹭到哪裏沾上的吧,隻要人沒事就好,那什麼血跡不血跡的就不要去管他了。
我把衣服順手晾了,然後繼續下樓做晚飯,把上午也夜涵跟我說的那四個少女鬼魂的事跟夜君白講了,夜君白也沒聽說過死掉才變成傻子的鬼魂,一般都是在出生的時候就故意被抽走了靈魄,在死後靈魄就會在自動回來,這現象還真是稀奇得很,而且還有四個少女那麼多。
“這幾個少女鬼魂因為不知道來曆,要想查找起來也不太容易,等兒子再有別的案子我們先辦,這件事就慢慢查吧,早晚能有線索。”夜君白說,然後湊到我跟前來小聲卻帶著某種暗示性的說:“我昨晚回來忽然想起一些事情,也不知道是恍惚間在做夢,還是真實發生的事,那裏麵有你也有我,可是卻並不是跟現在的我發生的事,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
我心裏陡然一跳,覺得夜君白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