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涵和老金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到半夜了,夜涵已經準備要工作了,而且我因為害怕夜裏太冷,早就鑽進被窩裏麵看電視看得迷迷糊糊的了。
當被窩裏麵被冷空氣填滿的時候,我瞬間被凍醒,睜開眼睛朝身後看去,夜色中看到夜君白在電視明晃晃的光線下麵鑽了進來,緊緊摟住我的身子取暖。
“幹什麼去了?”我嘟嘟囔囔的問了一句,冷得縮了縮身子,夜君白卻不讓我逃跑,摟著我的力道更大了。
“我和老金去了明洞河去查看,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馬勇的那一抹靈魄。警察給我們指了當初四年前那輛車失事的地點,我和老金都感覺到馬勇的靈魄就在河底下,幾乎就是那輛車失事的地點,可是卻沒辦法給那靈魄招上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夜君白的話讓我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或許是被他有些微涼的身體弄的也不一定,反正我越聽他說話越精神,一點都不像剛才那麼困。
“為什麼馬勇的靈魄在那輛車失事的地點呢?到底有什麼東西在那裏吸引他?還有,那三個失蹤的孩子在哪裏?難不成也在水下麵麼?這不可能啊!就算溺水也不會這麼巧吧?而且那三個孩子怎麼說都是中學生了,不會剛好一起去那邊的河灘玩,一起出事的啊,否則一定會有一處監控能看到才對啊!”我把我的疑惑問出來,夜君白也解釋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就說等明天他跟處長小警察說說,讓他派警察下水去勘察一下,沒準會有什麼新的發現呢。
“行,那明天咱們跟警察去看看吧。不行你怎麼沒用你那顆避水珠子下河去看看呢?”我還記得上次度假玩去的時候,夜君白帶我和老金用那顆避水的珠子下到湖底去找那個太太死亡原因的事。
“不行,避水珠一年最多隻能用一次,而且用完之後必須放在陰寒的地方滋養,吸取靈力,要不然的話就沒有作用。”夜君白解釋道,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這樣啊,我就說那樣好的寶貝要是能一直用的話,那不是我們能在水下生活了麼。”我被夜君白撩撥得開始有了感覺,不過好在我現在沒有睡意,也就沒有拒絕他。
跟夜君白纏綿了一番才睡著,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之後,夜君白就帶著我跟老金去了警察局,跟處長小警察說了昨天的發現,處長小警察聽完,便說:“能不能是因為當初那四個人死得冤屈,魂魄就成了河水下的冤魂,不肯投胎去,然後就在水下等著找替死鬼才能投胎轉世啊?那河水下麵可是淤泥和水草,沒準把人的靈魂都綁了去,一點都動彈不了呢?”
別說這處長小警察還真是迷信,竟然因為水草就能聯想到這麼多東西,我在一旁聽得直翻白眼,我經常接觸這些鬼怪的,都沒像他這樣迷信。
“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不過昨晚我們都試著叫過魂了,並沒有發現四年前出車禍那四個人的鬼魂,這四個人應該都去投胎了,沒有留在水下才是。今天你讓水警下去看看吧,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什麼收獲,如果能把出事的車子打撈上來是最好的。”
處長小警察聽了夜君白的話,雖然十分不情願浪費資源去對四年前已經結案的案子多浪費力氣,可是一想到夜君白和我們一般也不可能有不可靠的消息,再加上夜君白和老金對警局的重要性,還是決定派出水性十分好的水警下水去看看當初失事的那輛小汽車,雖然他覺得什麼都發現不了,可是也算給我們一個交代了。
我看到這處長小警察出門打了一個電話,回來便同意派出警員,肯定是收到上級指示才敢下達命令。想來也是,夜君白和老金幫他們破了多少人力所不能破的案子,這件案子說起來也是他們管轄範圍內的事,對他們破案也有幫助,哪有不聽夜君白安排的道理。
明洞河那一段河道下麵淨是淤泥,老人們都知道,所以一般的人都不會允許家裏的孩子們靠近那一段河道玩耍,而且那一段河道旁邊的公路剛好也是極其崎嶇,所以警察們在那一段的公路上標識了無數個安全提醒的牌子等東西,卻還是發生了四年前的那場重大車禍。
夜君白和警察說好之後,見水警已經朝明洞河那段出事水域出發之後,我們就直接開車也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