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要選錯了會怎麼樣?”玖雅猶豫了一下,直接告訴她,這是個坑。
“你會死呦!”
“那你就這樣吧!穿著鬥篷就行,沒人看你的。”玖雅直接不選了,和長月猜左右太危險了。
“那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頭疼的記不起來了。”古諾從房間裏出來,穿著浮塵的衣服,衣服有點小勒在古諾身上。
“昨晚?你們醉了三天!今天都29號了!”長月不是人,屋內的酒氣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那我的衣服怎麼會沒了?”
“因為你跳了一晚上脫衣舞,衣服全脫了,差點連一身皮毛都脫了,地上那堆毛就是你自己拽下來的。”
“那你不是把我看光了?用不用我對你負責?”古諾也不客氣伸手搭到長月肩膀上。
“不用,我也是男的……”長月還沒說完,古諾就嫌棄的把手從長月肩膀上拿開了。
“那我呢?我為什麼會隻穿一件濕噠噠的秋衣?”玖雅已經換好衣服了,但怎麼也找不到當天穿的羽絨服和毛衣。
“窗戶外麵,前天掃雪車清雪從樹上撞下來了。”長月指指窗外,玖雅趴頭一看,聖誕樹下自己的衣服上趴了隻野狗在舒服的睡著覺。
“我怕狗沒給你拿,地攤貨不值錢給狗當窩也挺好。”長月其實是故意報複玖雅將自己變成女人。
“那我為什麼會睡在一樓地上?”涼笙試著回憶什麼也沒想起來。
“你啊,掛樹頂上飛了半天,被這個狐狸拖進屋裏來的。”
“那浮塵去哪裏了?”玖雅從醒來就沒見浮塵有些擔心。
“讓救護車拉走了。”
“啊?”玖雅扶著頭努力回憶發生了什麼,浮塵怎麼會進醫院。
“對了!雪,雪櫻呢?”玖雅零碎的想起了雪櫻的舞。
“她融化了……”
“啊?”玖雅更蒙圈了,雪女還會融化?
“你除了會啊還會說點別的嗎?雪櫻是誰?”涼笙隻記得自己是來要二十萬酬勞準備去三亞度假的,來了以後看到樓梯口處凍了兩個男人,還有個頭戴鬥笠的女人從其中一個人手裏拿酒,看到自己還問自己要喝嗎。
“我怎麼隱約記得你叫雪櫻姐姐呢。”
“那女人就是雪櫻?”涼笙想想有些後怕,那女人會操縱冰雪,自己當時以為她是玖雅掀了她的鬥笠被凍住了,然後發生了什麼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雪櫻臨走前有話留給你。”長月忍不住照鏡子又走到銅鏡旁了。
“她說什麼了?”
“時代不同了,做自己!別再憧憬偶像劇了。”長月揭開鬥篷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身材。
“把二十萬結給我,咱們從此不認識了!”涼笙隱約感覺到自己喝醉後肯定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
“古諾說的你的費用他全包找他!”玖雅指指正在往樓梯靠去準備離開的古諾,涼笙撿起地上的酒壇碎片就去追古諾,今天要不到錢就把他脖子給抹了!
“但是一個雪女為什麼會融化?”
“你看看窗外,她隻是暫時消散第二年又會凝聚起來,尋找她心裏的那株梅花。”
玖雅站到窗邊,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淡淡梅香透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