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建勳說完,就要把鸚哥押走。鸚哥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喊道:“戴探長,我真的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可是安善良民,從來沒有做過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啊!”
戴曉天沉著臉不說話,聽了鸚哥的話,閉上眼睛翹起二郎腿,對辛建勳說道:“建勳,回去後告訴兄弟們,這是我審訊的犯人,讓他們多給‘加點料’,好好的伺候著,千萬別給我‘留情’啊!”
辛建勳回答說道:“您就瞧好吧,這陣子警局沒什麼案子,負責刑訊的弟兄們手都發癢了。前幾天還有個兄弟跟我說,讓我趕快抓個人回去,給他們好好的過過癮,這收拾人啊,也上癮。把這小子送回去,那幫小子還不請我喝酒去?最近這幫小子研究了一種往手指甲縫兒裏釘竹簽子的酷刑,那真是特別的殘忍,不過對審訊犯人來說,確實非常的好用,一般的人,隻要釘兩個手指就什麼都招了,就是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挺住!”
鸚哥聽了辛建勳的話,幾乎嚇的尿了褲子,他帶著哭腔求饒說道:“官爺饒命,我說,我說,不要把我送去受刑啊!”
辛建勳不為所動,依然揪著鸚哥的脖領子往外拽他。
戴曉天懷疑有人模仿馬二的聲音,指使馬三壯去推動石碾子,但是究竟是不是和這個鸚哥有關,他也根本沒有把握。不過這件案子,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也隻能順藤摸瓜,有棗沒棗都打一杆子。
見嚇的鸚哥也差不多了,他這才喝止說道:“建勳,要不咱們再問問,如果問不出什麼,你再把他帶回去。順便也聽一聽,這會口技的人,受刑的時候,那慘呼的聲音和一般的犯人有什麼不同!”
辛建勳撲哧一笑,回答說道:“好嘞,這我倒是真要見識見識,也許這小子的慘叫的聲音,真的與眾不同!”
鸚哥這次是真的嚇尿了褲子,一陣騷氣傳來,他的褲襠濕了一片。
辛建勳捂著鼻子說道:“娘的,怎麼還尿褲子了?這麼個軟蛋,竟然還敢謀殺別人!”
鸚哥手抓著門框,死活不肯被辛建勳帶走,他大聲說道:“探長大人,我有話說,我有話說……”
辛建勳鬆開手,鸚哥連忙跑進屋子,撲通一聲跪倒子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探長大人,我知道一個情況,這可能對你們來說很重要!”
戴曉天心裏一動,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慌不忙的說道:“是嗎?那你最好說的都是我想聽的,否則後果是什麼你很清楚!”
鸚哥連忙保證說道:“我說的肯定是您想聽的!”
辛建勳訓斥說道:“少廢話,快說!”
鸚哥說道:“好好好,我這就說。事情是這樣的,大約十幾天前,有一天,一個人突然找到我,說要跟我學習口技,如果我教的好,他就給我一百大洋。一百大洋,小人辛苦一年也未必能掙得了這麼多,所以就很高興的答應了!”
戴曉天說道:“哦,那你的財運還不錯,但是這不是我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