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索命帽(1 / 3)

李建明從新得了帽子開心的往回走,雖然路上也為張黃氏背叛自己感到憤怒,不過無所謂李建明想:過幾天買點東西給張黃氏送過去哄哄就開心了,再說了這樣的女人肯定有其他爺們,而且也不是一個兩個。

李建明戴著鴨舌帽走出沈村的時候已經夜裏十點多了,他想這個點估計其他地方也有賭場,可以去碰碰運氣,想了想他沒有回村而是直接到了距離村還有一段距離的南陳村,這裏有叫孔康的家裏常年開設賭局,李建明當然是這裏的常客。

這一晚上李建明的手氣真是出奇的好,在李建明的記憶中他從來沒有過這麼順的手氣,不到一會居然贏了2塊錢。

常賭博的人知道贏了前半夜後半夜就會輸的多,到淩晨2點多的時候李建明開始輸錢而且一輸就不可收拾,到最後不但贏來的錢都輸進去了,連自己的本錢都輸的幹幹淨淨。

幾個賭客開始攆李建明了說:“你又沒錢了,還賴在這裏幹什麼,不會想當老賴吧。”

村裏人把賭錢輸了不給錢的人叫做老賴,如果李建明被冠已老賴這個名字後,他以後是甭想再在賭圈裏混了,以後所有的賭局都不會再歡迎他。

李建明氣急敗壞的說:“放心,我李建明不當老賴,我還有東西。”

說完他把鴨舌帽仍在桌子上,幾個賭客再就看中他的帽子了,見李建明中了計,孔康就說:“行啊,把帽子壓我這裏吧,我給你三毛錢。”

李建明說:“三毛?不行五毛。”

孔康說:“好,五毛就五毛,但是說好了,賭輸了別當老賴。”

李建明惡狠狠的說:“少他媽的廢話,去打聽打聽老子,老子什麼時候欠過賭債。”

說完把桌子上的帽子扔給了孔康,孔康看了看帽子戴在了頭上。又從懷裏掏出五毛錢放在桌子上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李建明不耐煩的說:“少給我廢話。”

孔康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周邊幾個賭客,趁著李建明看不到的時候他朝著他們擠了擠眼睛。幾個賭客肯定明白什麼意思,其中一個賭客故意的說:“今天啊我看出來了,咱們建明兄的手氣不順。”

另一個賭客說:“這個手氣啊,就是一陳一陳的,建明兄手順的時候,我們還不是一樣眼巴巴的看著,隻有掏錢的份。”

這一局的結果孔康和幾個人早就知道答案了,隻是李建明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輸的很慘很慘的。

他垂頭喪腦的回村的時候已經快中午十點了,早起幹活的人已經幹完一輪坐在地地頭上喝水休息了,他麵色蒼白的看著地裏的人,覺得自己過的日子過得真是無趣。他甚至開始羨慕早起晚耕的人,覺得要做個這樣的人也挺幸福的,遠的不說就說黃猛那日子過得多滋潤。

此刻的李建明甚至有點想棄賭從耕的想法,不過緊接著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種地一個是太累,再一個不如賭博來錢來的快。而且,昨晚的那幾個人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法把鴨舌帽都給贏走了,過幾天一定要贏回來。

現在李建明需要趕緊的回家睡一覺,他覺得累壞了,從來沒有過的累,簡直就是身心俱疲,他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累,不就才賭了一夜嗎,以前一賭能賭三天三夜不帶睡覺的都沒覺得那麼累。

到家後的李建明躺在床上就呼哈連天了,他甚至連衣服都沒脫,不過這一覺睡的是相當舒服,一個夢都沒做。

李建明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早晨,也就是說他整整睡了24個小時。當他打開大門的時候,看到大街上的人都急急忙忙的往村外跑去,他也好奇的走了出去。

他看到二嬸子路過自己身邊就抓住她問:“嬸子什麼情況,這人都驚著了還是怎麼回事。”

二嬸子用手拍著大腿說:“建明子啊,你才睡醒啊還是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啊。咱黃家嫁到沈村張家的妮子死了,是和咱村的黃甲利一塊死的,在翁裏憋死的。”

李建明的頭“嗡”的一聲就大了,他吃驚的問:“死了,他倆一塊死的?”

二嬸子又說:“哎呀!死了,死在了甕裏,讓水憋死的,前天晚上死的。這不今天早晨才看見,那臉都從甕裏泡腫了。”

李建明睜著大眼睛看著二嬸說:“哦。哦。哦。”

二嬸子見他好像真的不知道的樣子,繼續說:“給你說建明子,不光他死了,南陳村的孔康也死了,好像也是前天晚上死的。”

李建明更吃驚了,他長大了嘴巴隻剩下了呼出的氣。

二嬸子兩個手比劃了一個距離說:“那麼長的黃鼠狼子從嘴裏鑽到了肚子裏,就漏出來一個尾巴尖在嘴裏,整個黃鼠狼子都轉進了肚子裏,把肚子的東西都吃淨了,這孔康後生死的才著是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