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東茫然無措的時候,突然發現一件讓他從未遇見卻又哭笑不得的事:有人想要偷他的東西!不外乎是他認為一文不值的“身外之物”。他不由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小女孩,大約7到8歲的樣子。穿著上很普通。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出自一個不富裕卻也不是很窮的家庭。這讓他很意外。但也提起了一絲的興趣。畢竟,長這麼大了,還沒有人偷他的東西呢!
不得不說,這個小女孩的手法還是不錯的。如果不是陳東,而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她肯定已經成功了。而現在,這個小女孩卻是大感鬱悶。因為她碰到“點子”了。而且,還是一個很棘手的“點子”。不得不說,她的運氣!是好是壞這個沒辦法來解釋。
“咳咳,小妹妹,你!”不等陳東說完,小女孩已經“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這下,陳東原本僅有一絲信心瞬間崩潰,手足無措的東張西望。期望著有人能夠幫他一把。不過,看熱鬧的人雖然有一大堆。可是全都是用一種疑惑甚至是懷疑的目光看他。
“你是誰啊!為什麼把我們家的淼淼弄哭了?乖,不哭啊,淼淼,來,告訴媽媽,他怎麼欺負你了?”光說還不算,邊說還邊用眼睛惡狠狠的瞪了陳東幾眼。這令陳東大感冤枉。原本好像自己才是受害人吧?
陳東才剛剛下山入世,哪裏懂得那麼多的人情世故?所以實話實說:“剛剛是她想偷我東西,所以!”不等陳東說完,那個中年婦女早已經咆哮了!“你說啥玩意?我們家淼淼偷你東西?放屁!我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是也是有尊嚴的!我家淼淼更是三好學生!獎狀一堆呢!偷你東西!”那位中年大姐拿出了一付咄咄逼人的口才,以比陳東要高很多的“內功”,全力發出了潑婦罵街的神功,直把陳東殺的體無完婦。大感無語。隻得在無數人的白眼中倉皇出逃。
“我該去哪裏呢?”陳東自言自語道。仿佛是一個剛剛與父母負氣離家出走卻又不知道該往何處去的無助的孩子。也對,他本來就是個孩子,才僅僅19歲嗬!向天上看了一眼,卻發現太陽正值頭頂,原來,已經中午了。
突然,他看到一群孩子手裏拿著棒冰,在嘻嘻哈哈的向一處小飯店走去。陳東猛然一振,或許,我也該去上學的吧!
想到就做,這向來就是他的性格。在他自小以來的記憶中,也隻有這一種辦法來打發無聊的時間。每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哪裏有時間去想其它!更不要去說學習人情世故了。
摸了摸手鐲,想起剛剛查看的時候裏麵是有一本證件的。是去S市第一大學就讀的憑證。當然是以轉學的名義。神識一掃,便知道了這所學校的所在,正欲喚出飛劍,才想起這是世俗之所,不能夠做這種驚世之舉。所以還是慢慢的以“縮地成寸”之法向前似緩實快的向這所學校走去。
辦理轉學手續很輕鬆的。不過過程有些繁瑣。一個下午的時間,全都浪費在了這裏。終於,校長同意了他就讀大二三班。成為了一名轉學生,並告訴他明天早上來上課。陳東木然的點頭同意了。
其實也難怪他木然。因為他對於學校的理解仍然存在於修真的想法。他以為讀學校就是在學校這個場所裏麵定時的修煉。所以他甚至有些不屑。因為修真無時間,有時候一修煉就是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因為修真者都是已經辟穀了的。根本不需要飲食,而身體也因為“自淨”的原因,不需要洗澡。誰看到過仙人洗澡的?不過,他還是對校長表示了謝意,因為他不需要再煩惱入世後的事情了。因為上學也是一種“打發時間”的好辦法。
告別了校長,陳東又不知道做什麼了。便隨意的在學校裏逛了起來。不過,卻引來了一大堆的學生。他也不以為意。不過,以他出竅期的修為,卻清楚的聽到了他們的議論。
“這家夥是哪個班的啊?怎麼以前沒有見到過?”路人甲說;
“這廝麵相潔淨,頗有小白臉之資啊!”某個酸得出水的路人乙道。
“哇塞!太帥了,他是哪個班的啊?你們誰知道?本小姐準備追他!”某個頗似侏羅紀時代的動物眼冒金星的花癡路人丙意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