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一行人帶著嬰兒很快回到了聖都。‘聖都’,顧名思義是神聖的,這裏是光明延教的根據,這裏有一個傳說:光明主宰曾經在這裏驅趕邪惡,讓光明重照人間,並在這裏留下了光明的源泉,讓這裏成為光明永存之地,一直眷顧人們。光明主宰的信仰者們就在這裏修建聖堂,他們認為這裏就是光明主宰的化身,並堅信隻要這裏一直受到自己的保護,光明主宰就不會拋棄自己和世界上受苦的人。夏雲抱著一個嬰兒從聖堂的門口走進,門口守衛的騎士身著一身白金相間的盔甲,手上拿著一柄長槍,臉上有著無法去掉驕傲。他們一看見夏雲,恭敬的向夏雲做了一個騎士之禮。夏雲依舊是掛著笑容,看著那些騎士也做了一個牧師的回禮。隨後,就繼續向聖堂裏走進。聖都是範圍非常大的一個城,而聖堂則占了聖都一半的麵積,被稱為‘城中城’。聖堂是一個由白色,金色的建築組成的一個宮殿,就在聖堂裏,還有一個聖殿。聖殿是光明教主平時為人們祈福和傳授光明主宰思想的地方。走進了聖堂,卻依舊沒有停下,繼續向聖殿走去,而淩宇等人都停在聖殿的門口,瞻仰這聖殿。聖殿裏有著一個兩個人,一個全身穿著簡陋的麻布衣服,全身隻剩一張皮包裹著骨頭,像是十多天沒有吃飯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餓死。而另一個,白色的綢緞套在身上,蒼老的臉上確實沒有任何負麵的情緒,給人一種神聖的感覺,他似乎散發著溫暖的光芒。白袍人看著夏雲抱著一個嬰兒走進來,原本柔和的目光卻有了一點猶豫,但語氣卻沒有改變,仍是那種溫暖,道:“夏雲,有什麼是嗎?”夏雲回答道:“教主,我收養回一個孩子,他是百年難見的灼陽之體,我想好好的培養他。”白袍教主聽到了夏雲的話,猶豫更加明顯了,但修為的高深卻讓他很快就掩飾過了。“嗯,好好教他吧。”白袍教主回道。夏雲這時心情高興得連忙謝謝這位教主:“謝謝教主,那我先退下了?”“嗯,你先忙吧。”白袍教主說道。夏雲就這樣走出了聖殿,白袍教主看著夏雲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了一句:“你還是無法忘掉她。”可他身邊的人都是高手這哪能聽不到,他身旁的那骨瘦如柴的老人也看著夏雲的背影,聽到白袍教主的話也感慨道:“表麵上一直在笑,可心裏的痛卻連聖光都無法撫平,老來得子希望能讓他開心點。”“這樣真的好嗎?”白袍教主低下頭淡淡的說道。老者聽到了他說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道:“周筠,怎麼了?”這位教主的名字就是周筠,他被稱為絕世天才,千多年就成了聖域魔法師,也是一位傳奇人物。周筠麵色有些愧疚的說:“沒什麼,隻是沒想到妹妹對他的傷害會這麼大,都是韻兒,夏雲對她一往情深,她卻逃了,唉。”哪位老人聽了,輕歎一聲:“不能怪韻兒,夏雲也說過沒有人可以強迫他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權力。不過,夏雲的心太堅強了,遭受了這樣的打擊還能為當初你們的一句戲言而負責。太為難他了。”聽到了這句話,周筠感覺更加愧對夏雲,想起了以前,那是自己剛被當上光明延教的執事,就和夏雲說了一句話‘如果我比你先突破聖域,你就無償的為延教服務五百年,行不?’夏雲隻是簡單的回了一句;“那我比你快怎麼辦?”“那我就答應你的一個承諾。”周筠爽快的回答了。聽了一個承諾,夏雲說道:“好,一言為定。”“一言為定。”.........十一年了,當初的嬰兒也長大了。在聖堂裏麵,坐著一個身著白金相間袍子的人,他的雙手在做什麼東西,是一塊水晶附身符,在水晶裏有著一點紅光,‘塵火’。‘塵火’是火族特有主神器,如果不是對火族特別重要的人,火族是不會剝離塵火的,在火族,也就族長和長老有隨身佩戴的‘塵火’,其他的人想都不要想。而夏雲把這麼珍貴的塵火鑲在了水晶之中,喃喃道:“小陽,明天你就要離開我了,你會想我的吧?”幾天前.....“什麼?要送小陽去學院,為什麼,我教不行嗎?”這聲音是夏雲發出來的,他看著麵前的周筠,眼神充滿氣憤。周筠看著夏雲這張俊俏臉上的氣憤,心裏感到了一些開心,暗道:“多少年了,你多久沒有對我發脾氣了,看來楚陽還是忘記了一點傷痛。”“你教不好他。”周筠心裏的情緒完全沒有表現在臉上,隻是淡淡的說道。聽了這句話,夏雲心裏更是氣憤,似乎眼前的不再是教主,而是和自己一樣的人,他的雙手握住了周筠的雙肩,狠狠的一字一句的說:“你~說~什~麼?”然後開始搖晃周筠繼續說道:“我教不好?我可是聖域,我都開始領悟法則了,你敢說我教不好?”“你是在領悟法則,可你和楚明的本質,你領悟的是水,而楚陽本身就是灼陽之體,與你的是不容的。”放任著讓夏雲搖,周筠靜靜的解釋著。夏雲聽了周筠的解釋靜了下來,突然沉寂,冷冷的說道:“你要送他去哪?”“一個很好的學院,為了不讓你去打擾他,他七級之前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周筠說道。夏雲這次徹底的怒了,大聲的說道:“七級,起碼要百多年,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啊。”“夏雲,我現在可是教主,你不要太過分了。”周筠的語氣有點嚴肅起來。夏雲聽了這句話,有點氣結,道:“你~~,好。”說完,就將自己的手從周筠的肩上拿下。周筠卻抬起手,搭在夏雲的肩上,安慰似的說:“還有幾天,去看看他吧。”夏雲沒有說話,隻是向外走了,留下周筠一個人站在原地。周筠自從妹妹逃了後,心裏一直悶悶不樂,覺得愧對夏雲。他的心從沒今天這樣興奮,雖然夏雲剛剛的做法冒犯了教主的威嚴,但作為朋友,心裏卻暗暗的說了一句:“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