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皎月摸上自己的肚子,理直氣壯的叫道:“我臉皮不厚能有這個孩子嗎?”
“行了,雲章還在這呢!”柯寶生皺眉阻止了任皎月繼續往下說,對於自己媳婦過於豪邁的個性感到無奈。
葛雲章自然是知道當然任皎月對柯寶生窮追不舍並綁架逼婚的事,聽了柯寶生的話,不在意的笑道:“雪兒臉皮也不薄的。”
“你聽,你聽,我知道雪兒跟別的女人不同。”葛雲章的話讓任皎月得意的向柯寶生抬了抬下巴。
柯寶生搖了搖頭,對葛雲章苦笑道:“她就這個樣子,你別介意。”
其實柯寶生真正擔心的是自己媳婦回到水禾村後要是還改不了她這性子怕是會把人嚇到的,他也擔心自己母親不能接受一個女山賊當兒媳婦。
“小嬸性子直爽,倒真和雪兒有幾分相似。”葛雲章不在意的笑了笑。
“這事說來也挺奇怪的,雪兒以前的性子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我記得是她跟你定親之後才性格大變的。”柯寶生若有所思起來。
葛雲章眸光一閃,道:“人都是會變的。”
“可不是,你不是說雪兒當初被那個誰逼得尋短見,還差點被逼得嫁給一個傻子嗎?人經過這樣的大起大落,不變才怪呢!”任皎月對自己丈夫撇了撇嘴道。
“這也說得過去。”柯寶生對自己媳婦這番說法也表示讚同。
柯寶生兩人為柯含雪的變化找出了緣由,葛雲章無聲的揚了揚唇。
三人邊吃邊聊,好不融洽,沒有一個人提起廳屋外的人。
安慶公主受到冷落卻也沒有心思尋事,而是和小玉靜靜的守著聶安皓。
自家主子沒有開口,小玉也隻好把氣往肚子裏咽,反正她們帶了吃食,不需要去求他們。
葛雲章將解藥給聶安皓服下後就沒再踏進東屋半步,而是跟著柯寶生和鬆兒在村子裏轉悠。
“葛公子您看——”鬆兒指著地裏剛插下不久的禾苗,喜滋滋的說道:“這些禾苗都是我們按照雪兒姑娘教我們方法種植的,上一季我們有了好收成,現在我們都不用愁吃不飽飯了。”
“那就好。”葛雲章笑了笑,抬眸往周圍環顧了一圈,欣欣向榮的景象讓他微微詫異。
“雲章,是不是覺得村子這個村子變化很大?”柯寶生了然的笑問。
“確實。”葛雲章點頭。
上次他來的時候,這個村子一片寂寥,村民們的臉上見不到一絲笑容;可如今,這山腳下除了菜地還開墾了一大片稻田,綠油油一片,美不勝收。在田間勞作的村民們,人人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意。
鬆兒一笑,道:“這人哪,有了盼頭自然就不同了,以前我們收成本來就不好,每個月還要……”
說到這,鬆兒及時收住了話匣,忙轉頭對柯寶生解釋道:“寶生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沒事,我明白你的意思,”柯寶生笑著安撫道:“不過,皎月他們確實做過很多對不住鄉親們的事,這是無法抹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