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天戰斧!”嶽山河再次用出了這招,頓時,一股滔天的戰意驟然湧出,然後手上的兩把斧頭以一種舍我與誰的氣勢,狠狠地劈向了落揚。
“你就不能換個新意嗎?”落揚不屑的躲了過去。
看到落揚也和剛才被自己打下去的陸敬責一樣隻知道躲閃不禁出言譏諷道:“原來你和剛才的那個家夥一路貨色,隻會躲閃而已。”
“隻會躲閃?隻是你沒有達到我出手的資格而已。”落揚臉上不屑的意味更加濃厚,聽得嶽山河一陣氣惱,怎麼這些人的嘴巴,一個比一個狂啊。
“哼,我看你這次怎麼躲!”嶽山河如法製炮,雙斧招式一變;“靈斧無蹤!”然後一股迷蒙的感覺四處彌漫。
台下的陸敬責看到這家夥又使出這招不禁歎了口氣,自己對於這招都是束手無策,皇城,果然不是一個金戈城就可以比擬的啊。
“說過的,能不能換點新意?”落揚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手中長劍一抽,清風訣驟然使出,一種更為靈動的氣息散布於全場,讓靠近擂台的一些人大驚失色,這個家夥,到底修煉的是什麼招式,怎麼能夠有如此靈動的招式?
嶽山河也是感受到了其中的靈動,雖然心裏有些驚慌,但並沒有慌了陣腳,他就不信,一個小毛孩子,實力能夠到多高的程度。
而落揚並沒有暴露出多少實力,也就是武師九階而已,雖然實力和武王階段是沒法比擬,但是落揚還是有信息,用這個實力去打敗眼前的男子。
“父親,你看看你,這個小混蛋,實力就是武師九階而已,你怎麼就讓他上去了?”莎娜多不滿的說著。
而哈特福院長卻是不這樣認為,他知道,三日前的落揚,隻不過是一個武師七階的氣息,而一個人,不可能直接進了兩階,隻能說明這小子,隱藏了實力。至於落揚的實力到底到了什麼程度,哈特福雖然不清楚,但是他相信,落揚既然敢上台,那就一定有信心擊敗眼前的人。
嶽山河很快的就感到一陣的無力,這個小子不知道是從哪兒跑出來的妖孽,竟然自己的斧頭無論從哪兒攻擊,這個小子的長劍都可以挑破,然後還能不時的對自己來一劍,讓自己防不勝防。
“不好,山河情況不妙。”看到台上的情況,一直很是淡定的柳孤星出言道。不要他提醒,很多人都可以出嶽山河真的拿眼前的那個小子沒有辦法,雖然人家的實力好像沒有嶽山河高,但是那一手靈動無比的招式,卻是嶽山河的招式無法比擬的。
終於,嶽山河在落揚隨手一劍之下,被落揚逼下了擂台。
看到落揚竟然能夠如此威猛,文迦學院的學生頓時一陣歡呼,“這小子,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如果他連一盤都不能贏,看他下來我不扒了他的皮。”莎娜多在一旁也是眉開眼笑的說著,雖然她很想讓台上的人教訓一下落揚,但是這畢竟關乎自己學院的名譽,可不能輕易的落敗。
“這樣一來,落揚對上的那可就是破天學院的最後一人,根據情報來看,上麵的那個人,好像是皇城三大家族的人,實力更是到了武王二階的人物。”
“武王二階?”聽到自己父親的話莎娜多一陣驚呼,怪不得對方敢大張旗鼓的前來挑戰,原來還是有這張底牌。“看來,我文迦學院還是難逃敗場的命運。”莎娜多歎了一口氣。
“輸贏,比賽還沒有開始,誰又能知道呢?”哈特福笑眯眯的說著,聽得莎娜多一喜:“父親,你的意思是,落揚未必輸?”
“我也不知道,但是根據常識,如果落揚隻是現在這種實力的話,落敗肯定是避免不了的了,”哈特福也是搞不清楚落揚的實力到底是什麼程度。
“上麵的落揚,看起來不錯哦,你們仙波門,還真是招收到了一個好人才,以後你就可以放心的畢業咯。”不知道什麼時候,陸敬責已經坐在了紫從的身後,不無羨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