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瞬間就將劣勢扳了回來,眾人驚愕的看著場內的情況,一些明眼人也是心裏無比驚駭,這次決鬥,並不算是東方文武和程賀的決鬥,更是場外落揚與亞伯的角逐。
“十三少,認輸吧。”亞伯看到程賀腰部的傷不禁歎了口氣說道,兩人的實力顯著竟然差距並不大,此刻程賀受了傷,無論是氣勢還是兩人的綜合實力,都是不容樂觀,此刻認輸,或許才是一種正確的抉擇。
而且旁邊的那個年輕人,雖然看起來不到二十歲,但是著實詭異,一時間,饒是感覺自己久經滄桑閱人無數,依舊是看不透落揚,甚至是一點也看不透。
如此年輕,感受不到他的修為,不知道他來自何方,師承何處,也不知背後有什麼實力,現在就有一種開宗立派的宗師之氣,雖然剛才的種種動作都顯得有些痞氣,但是那種不經意間流露的大氣還是沒有瞞過亞伯的眼睛。
“認輸?不可能!這個家夥,怎麼可能打敗我!給我去死!”程賀對於這樣的狀況自然是難以置信,在自己的傷口上抹上一層藥物,卻被突然閃現的一根鞭子給打掉了。
“東方文武,你無恥!”程賀瞪著東方文武喝道。
“哼,決鬥生死,自然不會給你喘息的機會,如果你不認輸,戰鬥就沒有結束。”東方文武冷笑著說道,隨即手上的鞭子再次靈動的揮舞,隱約間,竟然有一種柔中帶剛,以柔克剛的氣勢。
而一些人剛才聽到落揚所說的四兩撥千斤以柔克剛的道理,也都開始沉思起來,如今看到東方文武施展的招式,更有一種明悟的感覺,一個個心中對於落揚的評價又高出了幾分。
“如果感覺看他不爽,那就殺掉他。”落揚淡淡的說著,即使那個程賀是絕殺宗的人,即使絕殺宗是尊級勢力,但是落揚竟然絲毫不在乎。
周圍的人全部倒吸了一口冷氣,就連亞伯都是目瞪口呆,放眼整個燕飛之地,敢如此說話的人,就算是其他尊級勢力的人也不敢如此,這個落揚,究竟是說他瘋狂還是說他白癡?
東方文武聞言也是一呆,心中對於落揚更是感激了一分,當下鞭子一甩,直接將已經不堪的程賀裹住。
“住手!”亞伯大喝一聲,身形猛然一動就衝向了程賀。
“接著!”東方文武隨手一甩,程賀的身形立刻飛向了過來的亞伯。
亞伯伸出手接住程賀,此刻的程賀身上已經遍體鱗傷,氣息奄奄。亞伯急忙拿出一些丹藥給程賀服下,隨即看了一眼東方文武道:“我代表我家少爺認輸,隻是,今天的事情,過些日子還會來算賬。”
丟了人場不能再丟氣場,亞伯在這裏放下狠話,雖然有些作勢的意味,不過他也確實有這個實力,畢竟人家身後站著的是一個尊級勢力。
即使亞伯說的話一點道理也不占,但是眾人聽後也沒有多大的意外,就像一個大家族的子弟和一個貧民發生衝突,最後貧民將那個大家族的子弟給打成了重傷,那大家族如果一點反應也沒有,對於本身的名譽自然也是一個打擊,如今程賀在這麼多人麵前丟人,如果絕殺宗不做出一些動作來,自然會被一些勢力恥笑。
雖然很多人都這麼想,但是落揚卻是一個意外,隨意的笑了笑,落揚不屑的說道:“日後還要討一個說法?還想來算後賬?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程賀來找事,而且那個賭約也都是雙方願意,我也沒有強求,這裏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綜合起來,也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而且這件事情朝明裏說,你們過來找東方大哥的麻煩,最終意思就是要了東方大哥的性命,這次饒了程賀一條狗命,就是給了你們絕殺宗一個很大的麵子,如果你們還要來找事算賬的話,這個無理取鬧的汙點就真的被你們絕殺宗沾染上了。”
“而且周圍這麼多人為我無極至尊盟做了一個見證,相信你們無論怎麼捏造事實,都是掩蓋不了真相的。怎麼,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落揚淡淡的問道,語氣聽不出是悲是喜。
不過跟隨落揚很久的小白與小黑則是感覺到了落揚體內的感覺,就像一座沉悶的火車,隻要這個亞伯說出一個不讓落揚滿意的回答,這火山就會立刻爆發。
“這次雖然是一次賭約,但是東方文武竟然直接將十三少打成重傷,這也是對我絕殺宗一個巨大的侮辱。一次較量竟然施展如此重手,當真是想謀害我家十三少的性命,這次回去,我自當啟稟宗主,讓他做出一個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