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菱,你太大膽了,居然一個人和他打,要是他執意要抓你走,怎麼辦?”楊帆到現在都捏了一把冷汗,他是看了停車場的監控記錄,這才知悉當時場麵的激烈。
“帆哥哥,我這不是好好地嗎?你看!”夜菱攤開雙臂,動了動,傷口處便傳來一陣疼痛。“還看看,都疼得齜牙咧嘴了,還逞強?”楊帆滿眼心疼,卻是小心的掩飾著。
皇爵風佇立良久直到楊帆有了離開的念頭,他才緩步離去。楊帆一走出,自是看到了皇爵風遠去的背影,手掌不禁用力按壓在牆壁上,眸中閃過一縷幽芒。
“少爺,你不去看下夜小姐嗎?”暗影問道,少爺趕回來,為的也就是夜菱而已。“去暗門”皇爵風冷然出聲,不容一絲拒絕。暗影雖是疑問,卻是將車開往暗門的方向。
暗月的傷主要是集中在肩膀上的那一槍,經過處理後,她便沒有在醫院多待片刻,可是她知道,隻要皇爵風回來,她便難逃一罰。這是她做出錯誤決定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的問題。
“你去把暗月叫來!”皇爵風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對著站立在麵前的暗影說。暗影接下命令,便前往暗門集中營走去。“暗月,你可做好了準備?”暗影問,他和暗月共事那麼久,知道她聰慧過人,冷靜果斷,何以這次會出現差錯。
“暗影,我會承擔,走吧!”暗月輕輕的說,眸子裏一片灰白,率先走在了前麵。暗影緊跟其後,卻是在揣測著少爺此時的心境。
暗月站在皇爵風的麵前,頭低垂著,眼睛死死的看著腳下猩紅的地毯。“暗月,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裏?”皇爵風冷靜的看著她,薄唇輕啟。“少爺,暗月自知做錯,不該在行動中包藏私心,以致於夜小姐蒙難,暗月甘願受罰。”暗月畢恭畢敬的說。
“暗影,帶暗月去地牢,另外,三天內,不要給她特殊待遇。”皇爵風起身,自有居高臨下的那種睥睨之感。“少爺,暗月她…”暗影還想幫著暗月求情,地牢那個潮濕陰寒的地方,根本就不利於暗月肩上槍傷的恢複。
“暗影,難道你也想去不成?”皇爵風的聲音帶著千年的寒氣,將暗影的話冰凍在咽喉。他不知道,暗月居然會在敵人在場的情況下,主動暴露夜菱,將她陷於危機之中。不管暗月心裏有何種想法,她都應該受到懲戒。
暗月始終低頭不語,暗影無奈,將暗月帶去地牢。地牢常年不見陽光,也沒有新鮮的空氣提供補給,潮濕,陰暗,地上還有爬行的蟲類,以及難聞的腐臭味道。“暗月,三天很快就會過去。”暗影臨走前說。
“沒事,這些我都可以挺過去,你忘記了,曾經在荒島上,比這個更嚴峻的生存考驗我們都經曆過。”暗月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她真的很謝謝身邊一直有暗影這個夥伴陪伴著,雖然有時他很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