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前半段基本上說的都是生活瑣事,和囑咐苗玄的事,後半段他說家裏出現了不幹淨的東西,說她們是魔鬼,霸占了他的家。
信的後半段,我明顯感覺這老頭失去了理智,神經出現了問題,說的怪嚇人的,還說這盒子裏有一串項鏈,叫苗玄一定要放在身上,記住上麵的文字。還有一張卡,說密碼是苗玄的生日,取出錢就遠走高飛吧,別回來了。
我想信咋這麼厚呢,原來有個紙盒在裏麵,看完信後,我看苗玄正看著項鏈發呆,我一看這條項鏈確實很特別,一個個不知道什麼材料,像是木質的珠子串成的,珠子上還有一些圖案,也看不明白,顯得很神奇。
我想了想說:“這項鏈一定有來曆,你爸爸讓你帶著,你就帶上吧。“
苗玄點了點頭,於是我把項鏈給她戴上了,她看著我,麵帶哀怨說:“這些年都怪自己,一直沒回家,家裏發生了這麼大事,自己都不清楚”又問:“我爸爸怎麼樣了?”
我說:“我不是說了麼,他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苗玄不再說話,眼睛直視著信,似乎在下什麼決定,然後抬起頭說:“我想回家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把我爸害成這樣?”
看著她執意的樣子,我想她斷然是下定了決心,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想都沒想就說:“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苗玄聽到我的話,一下子就抱住了我,柔聲說:“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其實我哪能幫上她的忙啊,我隻是個凡人,不過這時候我是男人,必須當仁不讓,挺身而出。
然後我們就商量到底怎麼辦?我說:“單憑咱倆的力量可能小了點,我感覺她們勢力不小,要不我找人幫忙吧。”
“找人幫忙?找誰?苗玄弱弱的問。
“找我一個哥們,還有公安局的張隊吧”,我說道。
“不好吧,他們都是凡人,根本鬥不過他們的”苗玄擔心道。
我想了想也是,不過多一個人多份力量,關鍵是我心裏真的沒底,人多點我還能壯壯膽。
由於我執意要找他們幫忙,苗玄看著我微微一笑,不再反對,我想她這個笑是善意的。
於是我撥通了強子的電話,關機,靠,泡妞泡沒電了還不知道,也不知道給沒給我請假。掛了電話,我說:“咱別在我宿舍呆著了,還是先回你那吧,我這邊讓人看到不好,”於是我倆走出我宿舍,打車回到苗玄那。
我忽然感覺輕鬆了不少,雖然以後的路不知道怎麼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身邊有了苗玄的陪伴,我一時間很有滿足感,甚至感覺很幸福。
回到她住地地方,我癱坐在沙發上。
“我們啥時候回去?”苗玄問。
我想了想說:“我再找找強子。”於是我又撥通了他的電話,還是關機。
苗玄瞪著大眼睛問:“怎麼了?”
我說:“這小子還是關機,媽的,莫非跟那娘們私奔了?”忽然,我感覺頭皮發涼,我想起了什麼,一下子坐了起來,“完了,強子出事了。”
苗玄也坐了起來,說:“怎麼了?”
我說:“我早上給他打電話,聽到女人聲音就感覺不對勁,剛才我才想起來,那女人的聲音好熟悉,好像是那晚見我的那個女人,就是另一個你。”
苗玄驚訝的說:“不會吧,你再想想。”
“沒錯,沒錯,我想起來了,就是她。”於是我趕緊下床找急忙慌的穿衣服,苗玄焦急的問:“你要幹啥去。”
我邊穿衣服邊說:“我得去強子家看看,他肯定出事了。”
苗玄看我這麼說,也急忙穿衣服,邊穿邊埋怨說:“你咋才想起來呢?”
我也氣急敗壞的說:“我這狗記性,真他媽的鬧心,趕緊去看看吧。”
我和苗玄來到強子家的時候,他爸在家,我說:“我是強子同事,找他有事。”
他爸說:“強子昨天晚上沒回家住,是不是出啥事了?”
我看老頭被我的舉動好像給嚇到了,我想拉倒吧,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先別嚇老人家,於是說:“叔,你別擔心,沒事,就是我給他打電話關機,我找他問點事,沒事,說著我拉著苗玄轉身就走了。”
完了,強子真出事了,我想不明白他跟這事有啥關係,怎麼會找上他?一路上,我磨叨個沒完,苗玄沒吱聲,一直在琢磨事。
“你倒是說說啊,我們怎麼辦?報警嗎?”一想到強子出事,我情緒有些失控。
苗玄委屈道:“我哪知道咋辦,我又不認識他,怎麼找啊,不行就報警吧。”
我想起了張隊,於是趕緊撥打了張隊的電話,通了,張隊問:“出啥事了。”
我說:“張哥,我朋友強子不見了,我懷疑他出事了。”
張隊聲音立刻警惕起來,問:“你說詳細點。”
我有點亂,一股腦的把最近的事全說了出來:“今早上7點多,我給強子打電話,讓他幫我請假,但撥過去是一個女人接的,說強子沒起來呢,當時我也沒注意,下午我又打了幾個電話,問問請假的事,但是他手機都關機,我忽然想起那女人的聲音就是那晚跟我約會見麵到旅館開房的女人的聲音,我感覺這事有蹊蹺,我剛去強子家問,他爸說,他昨晚就沒回來,張哥,我感覺強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