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寧國忠暴喝出手,到一個內髒被槍身震碎而死,一個被自己的刀捅了個對穿,另兩個直接頭顱被大手抓爆,不過三個呼息的時間。
這就是神武之境的高手殺人的效率。速度之快,恐怕一般人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就好像剛剛還見到他們五個人對衝要展開撕殺,轉瞬間四人身死,隻剩下一個人神威凜凜的站在那處,手裏紅的白的全是爆碎的血肉腦漿。
啊!啊!恐懼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薛家數百的家丁護院,嚇得哪還敢再向前一步,連連後退。
寧國忠回頭喝道:“盤兒,你要記住,對敵人永遠不能有仁慈。否則現在死的就不是他們,而是你!”
“是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生死搏殺,哪有仁慈可講。”陳盤聽後心中極為讚同。仁慈是對誰講的?是對治下百姓,是對親人朋友,是對同樣有仁慈的人講的。你和狡詐如狐,心懷不詭的人,和你的生死敵人講仁慈。那隻能是愚蠢,可悲。
寧國忠用行動給陳盤上了一課,對敵人就是要痛下殺手,不能留情,以免反受其糾。
這夥被嚇住的家丁護院不敢再前進一步,也不敢擅自逃離,麵對著寧國忠,害怕得要死。過了半會,陳複去而複返,手裏提著一個嚇得麵無人色的老頭子。
“你們!你們!大膽賊人!知道我是誰嗎!敢膽來薛家行凶!這是死罪,死罪!誅九族的大罪!鎮南王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到這個被擒拿住,還依然放肆的叫囂的薛家家主,陳盤眼裏滿是殺氣。
就是這人,縱容家丁行凶,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就是這人,仗勢橫行,魚肉百姓。
這樣的人,殺一千遍,一萬遍都不足以抵其罪。
陳盤隨手從地上拾起一把大刀。緩緩架到了薛家家主的脖子上。
“說。今天在城門口行凶殺人的,是誰。”
“你你……”刀架在脖子上,薛家家主害怕了。這個老頭子軟弱無能,貪生怕死。陳盤立即給他下了定義。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旁邊的寧國忠哼哼笑道:“老子名叫寧國忠,不知道這位薛老爺有沒聽過?”
“寧!寧國忠!前朝餘孽,大反賊寧國忠!”薛家主突然嘩啦一下給嚇得腿軟了下去。“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陳盤手頭稍稍用力,刀口在脖子上劃出了一條血痕。“今天誰在城門口行凶殺人,交出來。”
“你們,你們!誰,到底是誰在城門口殺人!站出來!”薛家家主對前圍在周圍的家丁護院吼了一句,這夥人不明就裏,隻有一個猥瑣的家丁站出來回道。
“是……老爺,是甲字房五虎。他們今天在城門口打死了一男一女,還回來吹噓了一陣。”
打死了人,還回去向人吹噓一番!陳盤聽到這裏,手頭氣得發抖,握刀的手緊了緊。那薛家家主脖子上一痛,差點以為刀要砍下來了。立即吼道
“馬上把人帶上來!!!”
過了半會,那五個家丁被帶到,看到家主頭上被刀架著,跪了一地。
那五人麵容扭曲,不明就裏。陳盤鬆開薛家家主,走到他們麵前,喝問道。“就是你們今天在城門口打死了人?”
陳盤語氣冰冷,緩緩逼問。那五個家丁不敢回答。
“這五個狗東西就是殺害至親的凶手。我就要能夠手刃仇人了。”
那種心情已經無法用語言去形容了。今天白天,父母被殺。他當晚就來報仇,原本以為不可能活著回去,沒想到現在能夠手刃仇敵。
他眉頭一皺,手起刀落,嚓嚓嚓嚓嚓。一連五刀砍下了五顆人頭,五個無頭死屍鮮血噴湧一地。第一次殺人,殺死自己的仇敵。陳盤沒有任何猶豫,身上的殺氣,止都止不住。
寧國忠眼睛眯成一線,暗暗點頭:“很好,殺伐果決。”
陳盤砍下這五個人頭,心中湧起一陣悲痛。雙膝跪在地上,嚀嚀自語道:“爹,娘,今夜已經給你們報仇了!你們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