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曉故作哀傷的感歎:“就是說,我這麼好的姑娘怎麼就遇不到一個像樣的人呢?”說完,臉上竟真的傷起來,怕是又想到楊斐了。
“得了。”蘇晴趕忙轉移話題,問道:“約的幾點啊?人怎麼還沒到啊?”
芸曉懶懶的看了眼手機,抱怨道:“該到了啊,都過一點了。你說這人什麼素質啊,約好一點的,都過去十五分鍾了,還不到。”
兩人下意識的往外看了眼,就看到一個長相挺影響市容的男人朝他們婀娜的走來,而且還非常“親民”對他們笑。芸曉趕忙低下頭,非常沮喪地低聲道:“來了,來了,怎麼又是個這種樣子的!貌似比上次的還討人厭!”
蘇晴掐了掐她的手,讓她住嘴。
“請問兩位哪個是……”果然,他在他們桌前站定,聲音雖然娘,卻又異常洪亮。
芸曉頓時覺得丟臉死了,果然是極品中的極品,看這個家夥恨不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嘛。
“是我!”芸曉沒好氣的抬頭應了一聲,連自我介紹的興趣也沒了,隻想著趕緊把他打發了才好。
那個男人剛坐定,一雙小眼對著兩人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惹得倆人汗毛直豎。
接著,他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向蘇晴遞了橄欖枝:“這位小姐倒是我喜歡的類型,出水芙蓉,毫無矯揉造作之感。”大概為了顯示自己的博學,連用了倆小學生也會的成語,說完還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樣。
蘇晴倆人對視一眼,頓時無語。
“請問你什麼意思啊?你是說我做作嘍?”芸曉忍著想吐的心情,強笑著問。
“哦,你別誤會;當然,你也很漂亮。隻是,脂粉氣有點重,我喜歡清純一點的。我要求的妻子,一定得純。”那人蘭花指一點,悠然的解釋道。
芸曉火冒三丈,但又礙於麵子,不好發作。
蘇晴也覺得尷尬,隻怕這個男人再說下去,芸曉搞不好會當場跟他翻臉,隻好想法子把他趕緊打發走:“這位先生,跟你說句實話,我們倆之前可都是做公關的,恐怕都達不到你的要求,我們倆太不純了。”
芸曉稍稍消了火,轉頭看蘇晴,悄悄對她拋了個媚眼:真機靈。
一聽到公關二字,那人眼裏盡是不屑,想了想,估計是看上她倆樣貌很好,不死心的問:“那請問你們還是處女嗎?不瞞兩位,我必須得是我老婆的第一個男人。”
“……”以前隻知道饅頭會噎人,原來人說話也可以。
芸曉學著他的口氣,故作娘娘腔的問道:“那請問你是處男嗎?”
那個人指了指自己,頗為自豪的回答:“當然,三十五年來,我可是一直保持著自己的童子身!不到新婚之夜,我是不會亂來的。”
芸曉已經憋笑憋到快要窒息了,蘇晴非常‘鄭重’的點點頭,喜氣洋洋的笑道:“那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兒,恭喜你。”
“那當然了,我最厭那些結婚之前就那個的人了,簡直就是倫理道德敗壞!我不是跟你們吹哦,像我這樣還保持著處子的男人真的已經不多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