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邪計劃(1 / 3)

回到縣政府大院單身宿舍紅磚樓時,歐陽鬆發現自己那間寢室裏的窗戶亮著燈。他先是凝惑了一下,因為自己出門時明明是沒有開燈的。進而想到:哦,對了,或許是那梅跑回縣城來啦,因為,隻有她才會有自己寢室的鑰匙!但是,今天又不是星期五,她中途跑回來幹啥?

打開寢室門時,發現果然是那梅從鄉下跑回來啦,此刻,她正穿了件粉紅色半透明的睡衣,側臥在床頭看書。

“跑去那兒啦?怎麼現在才回來?累得我好找,我還當你是出差了呢。”見歐陽鬆進屋來,那梅噘著嘴巴說道。她本想脫口而出“你又跟那個姓何的小娼婦出去鬼混了”,但不知誰在她後麵重重擊了一掌,並斷然大喝“理智!理智!”,她終於克製住了情緒。

“要出來,也不先打個電話?”歐陽鬆沒有正麵回答她,相反,到質問起她的不是來。他猜測她可能還不知道自己與史春燕拍拖一事。

“打電話?今天是啥子日子你不知道?哦,真的是耍得來忘乎所以了?”那梅十分委屈地說道,她那晶瑩的眸子裏似乎充滿了淚水。

歐陽鬆表現出不理不采的樣子,他一邊解領帶,一邊暗自尋思:今天到底是啥子日子?六月十八號——六一八——哦,對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一絲暖流掠過歐陽鬆的心,但是,他一想到剛才之前在東門旅店一間標間客房裏跟徒弟何文潔發生的一切,他又裝出十分冷漠地表情。他一方麵三、兩下解掉領帶,以免讓那梅心生凝雲;一方麵,又不放過偷偷觀察她的機會——他覺得眼前這個已有兩個多星期沒見麵的小女人,今晚似乎有些變化:但見那梅那很有些誇張要落淚的樣子,那隻不過是她在撒嬌罷了。她是不敢真的生他的氣的,這或許就是兩人間,一個是在縣級機關工作,而另一個卻在偏僻的鄉村小學教書的地位懸殊的緣故罷。想到這裏,歐陽鬆理直氣壯地走到床前,坐到床邊,伸手摸了摸那梅的玉臂,安慰說道: “好啦,好啦,我又不是去歌舞廳玩小姐去了,隻不過是覺得無聊,吃了晚飯,便跑道我們局裏餘建洲家裏吹牛去了。都怪我忘記了今天是我自己的生日呢,謝謝你特別地從學校跑回來,這次的生日沒過好,我們另選個時間過就對了,我真謝謝你喲。”

歐陽鬆麵不改色地撒著謊,安慰著那梅,直到見她的臉蛋上綻出微笑。同時,透過她那半透明的粉紅色的睡衣,他看見了她那隱隱出現的豐滿而誘人的乳房,甚至那圓圓的小紅色的乳頭,她今天戴的是半透明的乳罩,以至她那淺淺的乳溝都能看見。在欲望的引誘下,他繼續往下看去,一直到腹部以下那忽隱忽現的一叢褐色的草叢——她今天穿的是丁字內褲?歐陽鬆感到全身的熱血在沸騰,小腹一陣陣發熱。

一番巧言令色後,歐陽鬆又從容地拉開那梅粉紅色睡衣的拉鏈,輕輕解開其肉色半透明乳罩,再將它們連同丁字內褲一起褪下去。那梅誘人的身段裸露在他眼簾。那梅也轉過身來,把歐陽鬆脫得精赤溜光。歐陽鬆雙手捧起那梅的肉體,走向那張寬闊的大床。粉紅色燈光下,歐陽鬆仔細欣賞著那梅光脫脫的身子,雖然倆人苟合之光陰已近三載,可是她的身型反而散發出越來越成熟的味道,肌膚泛出了醉人的嫩白,還有那飽滿嫩滑的陰部……

玉體橫陳寬闊的大床,那梅兩眼角滲出傷心的眼淚。見狀,歐陽鬆雙手捧著那梅的臉,柔聲說道: “別哭啦,我又不是有意的,啊,我們換個時間——幹脆就這個星期天,我們兩一定好好兒的過生日!”歐陽鬆一邊安慰,同時,淫邪的雙手卻不停地在那梅的玉頸上撫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