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南輕輕靠近望天犼,隻見它的眼睛充斥著美麗的碧綠色,碧綠色眼睛中間,一道黑色的瞳孔漆黑悠遠,了無生機。
滄南不知怎麼的竟對著它的眼瞳凝視了許久,漸漸的覺得望天犼黑色的瞳孔中漸漸湧現出一絲生機,正當滄南詫異之際,頓時祭壇劇烈地搖晃,卻見祭壇中央的望天犼突然動了起來。
它的身體被禁錮在祭壇之下,隻露出了頭部,此時望天犼露在懸空島外的獸首仰天怒吼,隻見兩隻巨手從祭壇上破土而出,似是要掙脫祭壇的禁錮。
上古神獸望天犼要掙脫禁錮又豈是滄南能阻止的?滄南立刻拉著小丫的手要逃離此地,突然,隻聽見天地間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霸道的聲音。
“哈哈,小家夥,來了就別走啊!老夫好不容易將你喚來!怎麼能走呢?”
滄南抬頭望著整片火海,不知剛才那聲音從何處傳來,卻見祭壇之上的五個基座頓時傳出轟隆聲,五道光芒交彙在祭壇上空,形成一個白須老者上身虛影。
那白須老者望著還未掙脫禁錮的望天犼大笑道:“孽畜,你若是將我這徒兒給嚇跑了,老夫定讓你好看!”
滄南滿是疑惑,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這怪老頭的徒弟了?
隻見白須老者右手往下一壓,一股無形的力量便將望天犼牢牢地禁錮在祭壇之中,動彈不得,僅過了片刻,便又恢複了原先那副了無生機的樣子。
白須老者微微鬆了一口氣,然後堆起笑容看向滄南,問道:“小家夥,你可認我這師傅?”
滄南親眼見到白須老者鎮壓望天犼的一幕,立刻恭敬道:“晚輩何德何能,竟能做前輩的徒弟?”
白須老者微歎一口氣道:“你何德何能?哈哈!你可是有著大威能啊!九天聖火體質,蒼源曆史上哪一個不是擁有九天聖火體質的人不是通天強者?”
滄南還從未從旁人口中聽到過跟九天聖火體質有關的消息,就連父親也是借助火行珠才知道自己的體質,而這個老者僅僅看自己一眼便如此清楚,必然不是凡人,便問道:“晚輩滄家滄南,不知前輩名韋?”
隻見老者笑道:“我的名字,恐怕在蒼源還知道的人已經不多了,幾千年前混跡九天時被封了個五靈天聖的名號,後來歸屬於九天中的鈞天。”
滄南很是疑惑,問道:“前輩有如此強大的修為,為何要呆在這個地方?”
老者轉身看著倒地不起的望天犼歎氣道:“你將是我徒弟,告訴你也無妨。”
“三千年前,幽天的護天神獸望天犼不知什麼原因突然變得血腥狂暴,守在幽天的通天門前,一遇到進出幽天的人,便大開殺戒。幽天將望天犼視為守護神,不敢有絲毫冒犯,隻能任其隨意宰割出入修士。
在這期間,鈞天少帝前往炎天,為大帝采取燼源草,誰知少帝路過幽天時,竟遭遇了望天犼,少帝雖然天資橫溢,卻隻有短短百年的修為,又豈是神獸望天犼的對手?立刻成了望天犼的腹中之餐。
鈞天大帝知道後惱羞成怒,不顧幽天的反對,命我取了望天犼的性命,神獸之命豈是那麼好取的?我與望天犼大戰數日,他一路逃逸,逃到了北方陽天的地界,便是此地。
望天犼終不敵我,逃入蒼石山內,我亦緊隨它進山,誰知望天犼集合此處地底龍脈之力施展天賦神通,我重傷之下,將自身化為五靈,施展我的成名絕技《五靈鎮天陣》,最終雖然將它鎮壓,卻無法取它性命,而我自身也無法離開此陣,陪它一起在這裏呆了千載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