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這一把不知道什麼意思?嘲諷?挑釁?不屑?或者就是拍拍,打聲招呼,黑,老兄,你好啊。
隻是跟著一同走了過去,沒有說話。
路防範最多也就20,高峰比他心理年齡還要大好幾歲呢,這個時候跟對方有脾氣,那就沒有度量。
而且整體印象,體育班的人,很少劇情中出現的無腦反派,來了都是兄弟,很團結的。
當時高中很混亂的,經常有拿著鋼管對拚的,體育班從未出現過較大內部矛盾,印象中是這樣,誰敢打體育班的學生,動一根手指頭試試?沒有誰有這樣兀躁的想法。
按照他現在的水準,應該是不會將初出茅廬的高峰看在眼底,高出高峰一屆,並且複讀2年,他一定很強,要是表現出弱勢狀態,不大可能。
對於他的了解,僅僅局限於各方麵都挺出色。
學校裏,這家夥混得風生水起,甚至一度很多學生都認為,他連續複讀多年,並不會感到丟臉,反而很羨慕,什麼時候能夠像他一樣,炫耀泡妞,體育還這麼強?
一定有人這種想法。
或許他也一直都是這樣想的,與其直接讀一個不出名的大學,那麼還不如直接留在學校裏,更加有存在感一點。
事實證明也就是這樣的,這一屆他考上沿海重點大學,他在高峰和這一幫體育班的兄弟眼底,“老大哥”那種存在感,漸行漸遠。
他跟高峰是同一小鎮的,平時沒事兒,在村小學打過球。
當時還初中呢,球技很是可以不說,身高一米七個頭多一點,跳起來,可以抓村小學籃筐的。
不過,較專業球框高度,矮一些。
通常情況下,單手捏住一個籃球,跨起三步攔,勉強將球送進球框內,初中就能夠做到這點,彈跳力算是很好了。
那會兒,高峰也一米七左右個頭,天天就瞎蹦亂跳的,有時候能夠摸個板都能夠高興半天的那種。
當搞完體訓,進行高強度體訓後,第二年春,已經夠得住球框了。
訓練雖然艱辛,但是這種質的飛越,是讓人十分興奮的一件事情,好比從沙漠回來,都要渴死了,忽然來一杯冰鎮果粒,爽歪歪的。
體育班的生活,就是伴隨著陣陣肌肉拉傷的疼痛,又夾著火腿三明治的香甜味道過來的,一點一滴,烙印在心頭。
因為路防範這複讀生的一些人物軌事,加上陳舊校園操場重現,讓高峰不禁然的回憶起一些往事,稍稍耽擱了一些時間。
這個時候,老餘將一把鑰匙拍在一名複讀生的手裏,讓他去器材室弄個卷尺來,並且還要安裝起跑器。
“老餘,有必要搞得那麼正式嗎?好緊張啊。”這位叫做王振的高高瘦瘦男子有點詫異的道,平時訓練,根本就不會使用專業的起跑器。
大多數都是站立式起跑,極少數使用蹲踞式起跑的。
在這種冬季訓練。
老頭幾乎都極少做測量,山窩子裏,天寒地凍的,身體機能差,一個原因冬天很難出成績,測量出來,那麼差的成績,還打擊學生自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