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隻有毒仙草這一條路？”
“沒錯，而且毒仙草隻有一株，一株隻能救一個人的命。”
“你說什麼？你是說即便找到毒仙草，也隻能救一人？不可能……”
沈一凡聽到歐陽少卿的話，整個人嗡的一下，腦袋空白了。
“怎麼，告訴你毒仙草能解百屍毒和夢魂草之毒的人沒和你說隻能救一人嗎？”
歐陽少卿笑了笑，醫者仁心，也不知這人安的是什麼心。
“他沒說，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救他們了嗎？除了那毒仙草，他們當真沒有活路了嗎？”
沈一凡有點不能接受，歐陽少卿這話將他的希望都快要親手毀掉了。
如果真的隻能救一個人，救蘇落還許曉輝，這讓他根本就無法選擇。
“中了百屍毒的人，按理來說是活不過七日的，可如今還好好的，可以給你時間尋找毒仙草，幫你的人是誰，我倒是好奇。”
歐陽少卿沒有回答沈一凡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墨如煙。”
沈一凡淡淡的三個字，卻讓歐陽少卿笑了。
“你笑什麼。”
“我就說這天底下，除了我師父之外，也唯有我這個師叔了。”
“你是說，墨如煙是你的師叔？”
沈一凡隻覺得歐陽少卿就是來故意看他震驚的模樣的。
“嗯，隻不過他們一個救人，一個殺人。師叔每用毒殺一人，師父便救一人，他們兩個的關係勢如水火，可卻好像又不是這樣，我在師父身邊待了十年，也沒看清楚他們二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你可曾見過墨如煙的真麵目？”
“沒有，他出現一直都是男兒身，而且我隻見過他一個模樣，他麵對師父時候的模樣。”
“那你怎知那不是他的真麵目。”
“師父說過，那不是真的他。我曾問過師父，墨如煙究竟長什麼樣子，師父卻說了四個字。”
“哪四個字？”
“舉世無雙。”
“舉世無雙……墨如煙這個人，確實是舉世無雙。”
“師叔向來殺人，從未見他救人，可他竟然會破例幫你救人，這才是怪事。”
這下連歐陽少卿都想不通了。
沈一凡也搖了搖頭，對於墨如煙，雲裳這樣的人，他一無所知，即便是知道了，也不見得能夠明白什麼。
“這兩種毒，究竟除了毒仙草，還有沒有解。”
沈一凡把話題又引到了解毒上麵，歐陽少卿歎了口氣說道：“如果是我師叔出手都沒能解決，想來也沒有別的法子了，或許現在隻有我師父不一定有其它的辦法。”
“還請少卿公子請下醫聖救兩條人命。”
沈一凡說著麵對著歐陽少卿鞠了一躬，態度非常的誠懇。
“我盡力試試吧，師父會不會來，我可不敢保證。”
“無妨，多謝少卿公子。”
“沈少客氣了，不知我那妹妹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