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世銘說道這裏,整個人有憤怒有恐懼,沈一凡不得不感歎青竹門的老門主還真是有手段。
這樣兩股勢力也許根本就沒有那麼厲害,可偏偏沒有人知道,誰都摸不透,無形之中便讓人有了恐懼感,再加上出手狠辣。
“那你倒是說說,我該怎麼對付青竹門?”
陸世銘了解青竹門,沈一凡就不信他沒有辦法。
“竹子青為人重情重義,這既是他的優點,也是他的缺點,徐城的那個女兒徐穎就是竹子青最大的弱點。”
陸世銘說完沈一凡就笑了,陸世銘還以為說到了沈一凡的心坎上,眼睛一亮繼續說著:“我們可以抓了徐穎,逼竹子青將神秘的勢力先說出來。”
沈一凡繼續笑著,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示意陸世銘繼續說。
“然後將那神秘的勢力一網打盡,青竹門也就不足為懼了。”
陸世銘說完正要洋洋自得一下,結果沈一凡手中的高腳杯直接飛到了陸世銘的頭上砸了上去。陸世銘瞬間頭破血流,驚鄂的看著沈一凡。
“陸世銘,你還真是十足十的小人,你以為我能有今天就是靠的這些卑鄙的手段嗎?”
“沈少自然光明磊落,您可以讓手下人去做啊。”
沈一凡搖了搖頭都懶得和他廢話了,對著路非池說道:“他交給你了,我不會再過問了。”
“多謝少主。”
路非池說著手中的劍又指向了陸世銘。
“沈少,您可不能過河拆橋。”
“對你這種小人,我不必將什麼仁義道德。”
沈一凡話音剛落,隻見路非池手中的劍揮動了幾下,陸世銘慘叫了起來,他的手筋腳筋都被路非池給挑斷了。
然而路非池還沒有罷手,接下來是眼珠子,舌頭,最後這才讓人將他丟了出去,任他自生自滅了。
“舒坦了?”
沈一凡看著路非池,問道。
“嗯。”
路非池雖然這樣回答,可他的眼底卻帶著一絲憂傷,說到底陸世銘也是他的親人,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既然舒坦了就準備一下,我們接下來可顧不上傷感了。”
“少主要怎麼做?”
“既然青竹門內有兩股神秘的勢力,那就先把影衛引出來,另一股勢力想必也就藏不住了。”
“可是把影衛引出來談何容易啊。”
劉煜在剛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這件事不容易。
“我們不是在各地都有一個場子嗎,讓我們的人給青竹門的各個分舵舵主送個邀請函,上麵就寫當地最好的飯店的名字,署名問鼎幫主沈一凡。”
“這是什麼意思?”
沈一凡這話不僅劉煜沒明白,所有人都沒聽明白。
“我的行蹤除你們和暗夜,雲飛之外應該沒有泄露出去吧,目前應該沒有人知道我已經出現在這兒了吧。”
沈一凡所問非所答,劉煜呆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