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翁手中抱著一個木盒走了出來,大約一尺見方,上麵還落了鎖,大約就是那所謂的東西了。
老翁將東西放到晏拂枝的麵前,然後鄭重地說:“一切就拜托西枝姑娘了,我們在此感激不盡!”
晏拂枝其實很想直接就拿著木盒走人,不過這樣貌似會顯得很有嫌疑,所以她強自坐定,又飲了一口茶,越發覺得這茶甘美回味無窮,忍不住將一杯茶水盡數飲下肚裏。
“兩位老人家實在不必如此客氣,畢竟救月風公子就是在救我,我義不容辭的……”她還未說完便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隻看到老翁和老嫗滿臉的笑意,然後眼睛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有人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她下意識就要回答西涼素,剛吐出一個“西”字,體內靈力猛烈的湧動了一下,晏拂枝似乎是清醒了一瞬:“西枝。”
“咦,看來她方才所說倒像是實話,名字沒有騙我們。”
“再接著問問,說不定還有什麼秘密……你問問她沈悅風到底死沒死。”
於是她感覺又是一陣恍惚,有人問她:“沈悅風現在何處?可還活著嗎?”
“沈悅風……是誰?”晏拂枝迷迷糊糊不能思考,隻能搜尋記憶,然而記憶中隻有他是沈過將軍的兒子,生死下落倒毫不之情,她便老實的回答:“我不認識這個人,好像記得被處斬了。”
那聲音又疑惑起來:“她不認識沈悅風那怎麼還一口一個悅風公子叫她來的?”
另一人回答:“有蹊蹺,你再問問。”
晏拂枝隻有在那聲音沒有問她話的時候才能思考,她試了一下完全不能控製靈力出體,像是被什麼壓製住了,隻好放棄逃跑,暗暗留心他們的說話內容。
“不認識沈悅風,那你口中所說的悅風公子是何許人也?”
那人又問了話,她實話實說:“那人名叫唐定,被困在太守府中,自稱月風公子。他要我去城南門口有石馬的人家要一些東西,還讓我好好對待那兩位老人家。”
聽了她這句話,一個聲音驚訝至極甚至帶上了激動:“你聽到了沒?她說唐定……是咱們兒子,咱們兒子沒有死,現在在太守府裏活著呢!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原來不是悅風,是月風!”
另一人也同樣激動:“是咱們兒子不錯,我還以為當年被處斬了……我再問問咱們女兒!”
“好,你快問!”
晏拂枝感到靈魂深處一股疲憊席卷而來,她恍惚又聽見有人問:“那你可知道唐淼何處?”
“唐淼?也在太守府中,她……”
她還沒說完,那陣疲憊的困意便淹沒了她的腦海,晏拂枝徹底昏厥。
“阿淼也沒死,這真是這麼多年來聽到最好的消息了!”
“那這個姑娘怎麼處置?”
“咱兒子叫來的人,看模樣有這麼俊俏,天下怕找不出第二個來,估計是兒媳婦,先關著吧,等咱們先把兒子和女兒救回來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