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
蘇秦不禁指著男子問道。
“奧,你說他呀,那猛虎幫旗下的靈藥齋來報告說這個小子偷他們藥店的藥材,而且從他的身上也搜出了一些的藥材,然後就被帶到我們派出所了,雖然這個小子不承認,但是誰讓猛虎幫家大業大,哎,我們也沒辦法呀。”
一個民警一臉鬱悶的說道。
“哼,猛虎幫如此無法無天,真是自尋死路。”
蘇秦很是不爽,想起之前自己時候,也被這靈藥齋給強買強賣過,頓時和男子同仇敵愾起來。
“不知如何才能釋放他呢。”
蘇秦同仇敵愾之下頓時想要解救這男子,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然光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如何才能絆倒這猛虎幫這個大老虎。
“按照規定交完保釋金就可以走了。”
張淩菲憤憤說道,對著猛虎幫很是不爽。
“啊,這個不好吧,要是張所知道了。”其他警察頗為遲疑。
“怕什麼,不是沒有證據嗎,何況,出了事我擔著。”張淩菲英姿颯爽的大手一揮。
如此其他眾人沒再多說,蘇秦心中一動,看來這張淩菲背景頗為深厚,不然也不會不在乎所長的威懾。
最後蘇秦花費五千大元的保釋金將男子保釋出來。
這才現表麵看起來很平凡的年輕人,筆挺的身型在衣服的襯托下看起來沒有什麼兩樣的,但在蘇秦的仔細觀察下,還是現了不同尋常,因為他走路的時候都是每邁出一步的距離都是相同的,目視著遠方,昂道挺胸,臉上的表情很冷漠,一看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軍人出身。‘軍人’這個詞在蘇秦的心中占了很大的比重,軍人代表著什麼,那代表著國家的保護神,每次天災**,衝在最前線的永遠是‘軍人’,是他們用哪血肉之軀鑄造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防線。
當那個‘軍人’走到蘇秦的前麵時,蘇秦站直了身型,並攏雙腳,朝他敬了一個軍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職業習慣還是什麼,那個軍人也停下腳步,回了一禮,禮畢之後,‘軍人’才饒有興趣的朝蘇秦問道:“我看你的年齡也不大,為什麼朝我敬禮?”
“因為我尊敬軍人。”蘇秦認真的說道。
“是阿,軍人,曾經的軍人。”那個軍人回過著看向遠方自言自語的說道,隨既又朝蘇秦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軍人?”
“走路姿勢。”蘇秦隻用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回答。
“嗬嗬,是阿,走路的姿勢已經成了習慣了。”那位軍人說到這裏,表情嚴肅的朝蘇秦敬了一個禮。“感謝你對軍人的尊敬,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是軍人了。”
“不用謝,軍人就應該受到尊敬的,不過我看你不太像一般的軍人哦?”其實蘇秦早就看出來這個軍人不一般了,一般的軍人走路的姿勢不會像這個‘軍人’那麼規範,能把走得這麼規範的一定是受過嚴酷訓練的。被蘇秦這麼一說,那位軍人臉色突然變了,很警惕的退後了幾步,雙手握成拳頭,做好攻擊的準備。
“不用那麼緊張,我沒有惡意,我隻是好奇像你這樣的軍人為什麼會回到鄉鎮上。”蘇秦看到那位‘軍人’做出攻擊的動作,就知道他猜對了,他不是一般的軍人,應該是號稱‘殺人機器’的特種兵,因為普通的士兵不會具有如此大的煞氣。
“哎呀,一言難盡阿。”那位軍人歎了一口氣,也不管地上髒不髒,表情有點頹廢的原地坐下。
看到‘軍人’原地坐下,蘇秦也不介意跟著坐了下來,他知道這個人一定有故事,不然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在他的心裏,要想實行以後的計劃,就必須要招攏大量的人材,而像這個“不一般”的特種兵也正是他所需要的,自己的工廠安全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環。
當蘇秦和‘軍人’相對而坐之後,‘軍人’好像回到軍隊生活一樣,和戰友圍坐在一起,聊天、打鬧。
蘇秦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不去打擾‘軍人’在回憶,他知道如果願意說,他會開口說話的,如果不想說,問了也是白問。
沒過一會,那位軍人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做出了一個堅決的決定,悠悠的開口道:“哎呀,以前當兵的時候因為犯了錯誤被開除了軍籍,從部隊出來之後什麼都不會,隻能隨便找點活幹了,可是來這裏沒幹多久就……哎!剛才的情景你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