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人蹲扶在樹枝上,長時間的使用血繼限界已經讓他有些疲憊。
他揉了揉眼睛,繼續聚焦,白眼透視過一層又一層的建築,直到一個大木屋才停下來,這個木屋位於村子的中心,而且頂上掛著雲忍旗幟,想必,這就是高層所在。
此時,雷之國軍事據點。
大木屋裏,十多個軍部高層圍繞著木桌而坐,木桌的中間擺著忍界地圖。這些忍者滿麵憤怒,漲紅了臉大聲叫喊。三裏之外,博人甚至能看到空中飛舞的唾沫星子。
“土之國的雜碎!居然提前和瀧之國聚集了一批風遁忍者來阻擊我們軍隊,氣死老子了!”
木桌靠右邊的肥胖男子氣得臉色通紅,用手指指著地圖上的瀧隱村,恨不得將這個村子撕碎。
“指揮官大人,我們雷之國的援軍什麼時候到?眼下戰局,太不利了。”
“是啊,從今天的戰局來看,我們的兵力並沒有他們富足。”
......
肥胖男子旁邊的一個中年忍者站了起來,他的經驗更加成熟,見過較多的世麵,很好的把怒火隱藏,用力拍了拍桌子,朗聲說道:
“今天我們的一百人的先鋒軍,包括二十個精英下忍,三十個中忍,四十個精英中忍和十個上忍...全軍覆沒,都是因為瀧忍加入我們的戰局,才導致的。”
德高望重的人開始發話,眾人都平息了傷痛與怒火,認真聽了起來。
......
“第一仗,打的很失敗,我們隻知道敵人比我們強大,還有盟軍,但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兵力。”
“所以,鯨木指揮官大人,我們的援軍,什麼時候到?”
木屋內沉默的時刻,眾人的目光對準了坐在主座的男人。
男人穿著和周圍忍者一樣黑底藍色的戰甲。淡金色的發梳在腦後綁了起來,虎背熊腰的身。
不同於別人的是他的眼睛,這雙眸子讓他看起來像擇人而噬的獵豹。身上濃鬱的殺氣讓這種感覺接近了許多,令人恐懼發慌。
這人站了起來,麵帶凶光的說:“今天的戰役可以反映出很多問題,接下來我就和各位探討這些事情。”
“雨之國一戰過去了四年,本就實力大減的火之國,砂之國和土之國在這四年裏還在進行大大小小的戰役,土之國現在占著這麼大的地盤,卻未必有實力守著...這就是閃電掠奪計劃的開端。”
“而閃電掠奪計劃,是航行水路到達霜之國邊境,隨後衝鋒瀧之國,打土之國一個措手不及。”
“土之國有完整的土遁忍術修煉體係,他們也是土遁忍者居多。查克拉五行相克,雷遁壓製土遁,所以我們特地配置了五百個雷遁忍者的戰團,半個村子的雷遁忍者,都在這裏。”
“可是我們居然在土之國邊境外被精準狙擊,他們對我們的行動軌跡似乎了如指掌。而最讓我驚訝的是,他們居然集結了一批風遁忍者來克製我們的雷遁軍隊。”
“綜上所述,土之國,掌握了我們的閃電掠奪計劃,可知道計劃的,隻有在做的各位與雷影大人,看來是我們的高層,出現了毒瘤!”
“我,鯨木。南征北戰十載,帶兵無數,是現在村子裏為數不多的精英上忍。我的軍隊,可以失敗,但不能有叛徒。”
說著,神色凶戾的指揮官忍者,雙手結印:“巳-未-午-亥-酋-戌,雷遁·雷矛!”
結出戌印之後,雲忍指揮官鯨木抬起右手。雷遁查克拉在手中凝聚成一個長三尺的矛,矛上不斷湧出電流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鯨木右手握著雷矛,朝著一個方向投擲而出,雷矛直接穿過了木桌角落一名高層的身體,在他身後的木屋牆壁上砸出一個黑洞。
當鮮血泊泊濺射到木桌上時,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些恐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