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年下來，“畢”積累的能量越來越多，像它們這樣的係統是不會消耗什麼能量的，反而會在一次又一次的完成任務之後得到大量的獎勵，這些獎勵會讓它們逐漸的升級完善，順應時代，但同時，也會賦予他們一些本不應該賦予的東西。
“它們當然不可能會被直接獎勵賦予情緒，但是如果有人類願意給它們情緒，那麼這個時候“道”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往往這種時候就會出事，很少會有係統因為得到了情緒會有選擇地做出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從古至今，放眼整個宇宙，不過是極少數的幾個。
“其實它們本身是不會產生一些類似於你們人類的野心一樣的存在，可是卻不能夠保證他們的有心人利用，沒有情緒之前，他們隻會按照自己的程序做事，有了情緒之後，他們就會選擇去幫助自己所認為那個“好”的人，這就會導致戰爭無意義的爆發。
“二戰時期的生化武器，它出現的原因也很簡單，隻因為利用“畢”的人，隻說了一句，想要快速結束戰爭，讓這個世界和平。“畢”再怎麼樣有了自己的思緒，也隻不過是相當於你們人類的嬰孩一樣，與誰相處得多便下意識地依賴於他，所以最終當一切都失衡的時候，它自己本身其實也會擁有痛苦這種情緒。然而它隻能被廢棄。”
零號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而王文則是一邊聽著她的敘述，一邊潛伏在實驗場外。
王文聽著她的這些敘述，下意識的就問道：“為什麼非要廢棄呢？既然你也說了，並不是他們自己想要去造成的這種結果，那沒有必要去廢掉它呀！這樣不會出問題嗎？那些被廢棄的係統，會出問題的吧！”
王文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說這樣的話，剛剛是下意識的覺得，那些被廢棄的係統很有可能會生出來一些不好的情緒，正如同係統所說，他們一開始就是相當於嬰孩，在嬰孩期間就被廢掉，就很容易長廢的，就像現在，那麼多的廢棄的係統在作怪。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您的這些問題。”出乎意料的是，零號明顯的表現出被問住的狀態，在這個設定中可從來沒有這樣的問題存在，像他們這樣的係統是不能出錯的，隻要出錯就要被銷毀，這本來就是沒有什麼有疑問的事情。
“咦？”王文頓時有些詫異地挑了下眉，想了一下，換了一個方法問道：“那麼那些被廢棄的係統在被廢棄之前，有多少是知道自己這麼做會導致失衡而去做的呢？”
“一半，1:1的比例。”零號的回答讓王文嚇了一大跳，這麼高的比例？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因為同他們親近的人會被利用，會被威脅，會被殺害，這就會讓他們生出來負麵情緒，做出一些不計後果的事。”零號回答道。
“哦哦，那麼也就是有一半並不是自願，而是在無意之間被有心人利用的，那麼他們在廢棄之後，會出現什麼情況？”王文點點頭，又問道。
“一般情況來講，他們廢棄就被廢棄了，不會再有重新複蘇的可能，除非有人特意去幹擾，但是想要幹擾這種事情，首先就要先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