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詩雁聽到他的這番話,沉默了許久,就在王文以為她快要答應的時候,卻見她突然嬌笑著站起身來說道:“咯咯咯,瞧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我們會查不出來那些消息嗎?我們和那個新勢力之間的淵源比你想象的要深的多了,對他們的了解程度我們也比你了解的更多,如何對付他們,我們也有辦法,所以你大可以放心的跟我一起走就是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走吧,不過我確實幫不了你們什麼,我現在的情況很糟糕。”
王文聞言頓時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
“那沒有關係,我等得起,直到你恢複了為止,我們再行動也是可以的,我沒有什麼意見,上麵也沒有什麼意見!”趙詩雁頓時輕輕一笑說道,然後又輕輕揮了揮手說:“把公孫雲起放了吧,免得我們的執法者……不放心。”趙詩雁最後幾個字是特意對著王文說的。
對於他的最後一句話,王文也沒有過多的理會,王文心中的意願是去幫公孫雲其療傷,暫時幫他穩定了情況之後,帶著人就打算出去了,有人連忙想要上前阻攔,卻被趙詩雁輕輕揮了揮手阻止了。
“萬一他跑了怎麼辦?”那些人有些忍不住的問道。
“放心吧,他不會跑的,這些人還在我手裏呢,公孫雲起對他很重要,那是因為公孫雲起是他兄弟,他不可能見死不救,而這些人雖然跟他的關係並沒有那麼深,但卻正是因為這樣,他不可能讓無辜人就這麼死掉的!”
趙詩雁輕笑了一聲,眼中劃過一道嘲諷之色,也不知道是對王文的這種行事作風的不屑,還是對提出這個問題的那名成員的不屑。
“我們都已經把所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現在那個年輕人也回來了,為什麼你們還不放了我們?”在一旁始終瑟瑟發抖的其中一個水手說道,眼中帶著一絲憤恨,也不知道究竟是對誰的憤恨,也許對王文和趙詩雁他們都有。
“嗬,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如果不高興的話,把你們直接殺掉也是有可能的,本來就沒有打算用你們來做威脅,隻不過是覺得我這些年來殺生實在太多,不想直接把你們解決掉而已!更何況,一個貪生怕死不知好歹的家夥有什麼資格要求我放了你呢!”趙詩雁聽了他這番話,頓時輕輕瞥了他一眼,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冷笑說道。
“你!你們實在太過分了,就不怕警察過來嗎?!”那人眼中先是閃過一道畏懼之色,旋即大聲說道。
“切了他的舌頭吧,說話實在是聒噪的很,警察?那又怎麼樣?警察管得了我們?”趙詩雁再一次輕輕看了他一眼,聲音輕柔的說道,旁邊立刻有人上前去,抓著那人的下巴往下一圈,手中的刀光一下就將他的舌頭直接割了下來,那人口中頓時發出含糊不清的慘叫聲,讓其他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忍不住朝著一起瑟縮了一下,原本有幾個同樣想要開口的人在見到這種情況之後,也都沉默不語了,這個時候隻恨不得自己能夠變成透明人。
而那個給割了舌頭的人因為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所以甚至於連想要下意識的用手捂著自己的嘴的辦法都沒有,隻能張著嘴巴不停地啊啊啊著,口中的鮮血不停地朝外流淌著,那一會兒工夫就幾乎將他胸前的衣服全都浸濕了,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姑娘,能不能給他包紮一下,萬一失血過多了就……”最終還是張四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說道,雖然舌頭掉了的話,也許不會要命,但要是失血過多,又來不及得到救治的話,那就真的是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