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圖案好像真的是一個少數民族的東西,不過我記不太清了,好像是夏人,還是夏族或者是什麼別的?”
“我知道了。”我還在苦苦回憶著,萱靈卻突然說了一句,接著竟然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個玉佩來。
“這,這不是皇帝丟給我那塊玉佩麼?你怎麼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我一眼就看出來這是那塊葫蘆玉,正納悶兒她怎麼也有一個。突然我好像明白了什麼,趕緊摸了摸衣服上下,臉色就是一僵。
她拿的那塊居然就是我的!她什麼時候拿走的?我怎麼一點沒感覺!
我仔細一想,她唯一接近我的一次就是掐住我脖子那一次,十有九成就是那時給順走了。我說當時她怎麼貼我貼的那麼近,感情目標在這兒。想著,我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說萱靈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三人的命現在可是拴在一起的。你這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把這玉佩拿走,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東西放在我這兒更有用。”她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好像理所應當一般。
“你!”我不由得為之氣結,心說這小姑娘長的挺漂亮怎麼這麼蠻不講理?
我不禁挽起了袖子就想給她點教訓,可馬上就想起來她一個姑娘,我一個大男人實在不好動手。再者她身手那麼好,真要動起手來還指不定誰揍誰呢。
“好了好了,林兄,隻要玉佩沒丟就好,現在不是我們之間內訌的時候。”好人走過來拉住了我,再次充當和事佬的角色。
“萱靈姑娘,你剛剛說的你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好人轉而問道。
萱靈沒有回答,隻是拿著那塊玉佩放在手心裏來回摩擦著。很快潔白的玉佩就泛出了一絲血紅色,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塊玉佩的血紅色越來越濃鬱,越來越妖豔,很快玉佩上雕刻的那個玉葫蘆就變成了血葫蘆。
好人整個人都看傻了,不斷的嘖嘖聲奇。我在一邊譏笑好人沒見過世麵,說這玉佩會變紅發燙我已經知道了,有沒有點兒新鮮的。
萱靈沒有理睬我,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就把玉佩翻了過來,將光滑如鏡的那一麵朝上,接著在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突然咬破了食指,把幾滴鮮血滴上去後塗抹均勻。
我和好人的視線不由得全部集中在了她的手上。隻見本來被塗抹均勻的血滴竟然在許多地方慢慢收縮了起來,形成了一根又一根的線條,過了有半柱香時間才停止了變化。當我把這些線條連起來看時,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一個歪歪扭扭的“夏”字!
原來這玉佩還可以這麼玩!真正看到這個字了,從前曾經查閱過得書籍才一瞬間浮現在了腦子裏。
夏這個字其實是一個象形字,從上到下分別象征人的腦袋,鼻子,兩隻胳膊和兩條腿,最原始的意思就是指人,傳說中這是第一個王朝,夏朝。不過後來很多人數很少的民族也有自稱為夏的,有沒有延續至今就不得而知了。
可惜的是我所知道的東西對於現在的情況並沒有什麼幫助。因為夏朝是個非常神秘的曆史上第一個朝代,甚至於神秘到了到底有沒有存在都沒有確切證據的地步,也就更不用提它的確切資料了。我所能了解到的東西都是和神話故事一樣的傳說,很難講能不能當真。
想到此我就有些泄氣,正要扭頭坐回去繼續睡覺,卻看到萱靈的臉上有種隱隱約約鬆了口氣得感覺。
這可真的是破天荒得新發現,我一直以為她這一輩子都會是一個表情。難道她有什麼線索?亦或是她已經知道了玉佩是什麼東西?
“我說你是不是知道這玉佩的來曆?如果知道的話直接告訴皇帝這事就算完了。我們趕緊各回各家,沒有必要跟這老大爺在一起浪費時間。”
我忍不住開口問了句,萱靈卻搖搖頭沒有回答我。她靜靜的走到了老人身邊,微微俯下身子將嘴唇附在老人耳邊動了動。
看那個唇形竟然好像在說,“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