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有說完,莫雲龍一個擒拿手,把裏麵的一個光頭青年放倒在地上,同時用膝蓋頂在光頭青年的頭部。圍觀的人群出現了騷動,人群紛紛後退。光頭青年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讓莫雲龍死死的摁在地上,疼的光頭青年汗水從頭上流了下來。也許是突然發生的事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連蔣婉玉都愣在當場。莫雲龍稍一用力,光頭青年嘴裏大聲的喊道:“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全招。”莫雲龍看到光頭青年招供了,就說道:“走吧,把你的包拿過來。”光頭青年眼睛看象門外的麵包車:“別看了,去到麵包車上,把東西拿出來,你就會明白的。”美女警察就向一個服務人員,很聽話的走到車上,打開車門,裏麵有四、五個包,都是女士的。最顯眼的是假發下麵有一個紅色的皮包,正是蔣婉玉的。拿起紅色的包後,又發現包下麵的匕首等做案工具。“我說你膽子夠大的,說說吧。”光頭男不想堅持一下,莫雲龍的手一用力,啊的一聲,光頭男疼的大聲嚎叫著。
原來,光頭男看到蔣婉玉去銀行取錢,就一路尾隨著,一路上人太多了,沒法下手。最後看到蔣婉玉走到快餐店,看頭上沒有監控,吃飯的人不是很多,就和蔣婉玉坐在一個桌子上,趁著不注意的時候,光頭男搶著包就跑了。跑到外麵聽道裏麵沒有動靜,就快步的朝著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跑去。在車上等了一會,就看到警車開了過來,看下車的是個女警察,光頭男把假發和眼鏡拿了下來,並把外套脫了下來。也許是膽子大,也或許是這種事經過太多的原因,光頭男竟想看看熱鬧。光頭男做夢沒有想到的是,頭上沒有監控,在最西北角上有個。整個作案過程記錄的清清楚楚。
有人說,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名話要是放在此處說,會讓光頭男罵的吐血。“別看了,帶走吧,你回去慢慢的審問吧。”說完拿想蔣婉玉的包,說道:“你看看,裏麵少不少東西。”美女警察就向做夢一樣,聽話的跑到警車裏,拿起手拷就把光頭男拷了起來。蔣婉玉就向小媳婦一樣,聽話的打開自己的包,翻了翻說道:“一點沒少。”莫雲龍點了點頭,拉著她的小手朝外走去。
美女警察激動的手在顫抖,這是她第一次現場抓人,心跳在加速,自己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還愣著幹嘛,拉他到警局啊,回去慢慢審問吧。”“哦,好,好。”看著警車開走了,莫雲龍說道:“都散了吧,人家還做生意呢,走,我請你吃大餐去,給你壓壓驚。”說完瀟灑的朝著外麵走去。
看熱鬧的女孩們,心裏都羨慕的要命,要是自己能找個這樣的男朋友多好,無論什麼時候都能做出拉風的事情,而且隨時都能保護自己。在別人羨慕的眼光中,蔣婉玉挽著莫雲龍的胳膊朝外走去,內心幸福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拿起蔣婉玉給的車鑰匙,坐在車裏麵,蔣婉玉對著莫雲龍溫柔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是他幹的,錄像回放的人跟他一點都不像啊,當時給我嚇了一跳,要不是他親口承認,並且在他的車上搜出來我的包,我還真的以為在演電影呢。”“其實很簡單,除了頭發和胡子以外,你看他的眼瞼上有一個痣,在看回放的時候,我就發現此人頭發肯定是假的,而且此人在人群中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做賊永遠是心虛的。你要記住,有時候不光女人有第六感,其實男人也有,隻是有時候不說出來罷了。這家夥膽夠大的,竟敢來看熱鬧,還敢搶我媳婦的包,這膽子比天還要大。”“誰答應給當媳婦了,不要臉。”說完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莫雲龍看了看她可愛的樣子說道:“唉,看來我是自做多情了,算了吧,早知道這樣,剛才還不如跟美女警察走呢,人長的挺不措的,就是‘胸’大了點。”“什麼胸大啊,你們男人都是色狼,原來我還以為你是什麼正人君子,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啊。如果你還敢這樣,看我怎麼不收拾你。”
莫雲龍把開車到路邊無人的地方,說道:“你還收拾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莫雲龍張口大嘴猛的向蔣婉玉的小嘴親去。蔣婉玉很自己覺的朝著莫雲龍靠去。剛接觸還沒有到二分鍾,莫雲龍的電話和蔣婉玉的電話同時響了起來。兩個人相互看了看,又無耐的相互搖了搖頭,又相互的點了點頭。拿起各自的電話,莫雲龍的電話是楊佳打來的,說是讓他馬上過去排練。蔣婉玉的電話是她的母親打來的,說是讓她回家吃飯。
沒辦法,莫雲龍開車送蔣婉玉回家,自己開車又往楊佳處趕是。車子剛開上大路,突然想起來,王漢中找自己還有事。隻好拿起電話給楊佳說有要事,明天白天全天排練,楊佳才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