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事那個悔啊!要是留下了蕭塵,從今往後油水還不是大把大把的來。現在晚了,全都完了!梧桐樹空空如也,今天梧桐樹執事把蕭塵趕到對麵的事有不少人都知道。
這年頭不缺野心之輩,知道了執事這個把柄估計早就上報了。客戶流逝、人才流失本來就是大忌。要是留住了蕭塵,什麼事都不會發生,說不定執事還得往上升一升。如今,一切都完了!
執事這條路算是走到頭了!
梧桐樹執事一臉鬱鬱之色,生無可戀。
這些年仗著梧桐樹執事這個身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要是知道他從執事這個位置上下來了。估計少不了落井下石的人。
蕭塵看著梧桐樹執事的模樣,便是一陣快意。好家夥,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得虧你還沒動手,不然非得讓你嚐嚐什麼叫精神肉體雙打擊。
“小弟弟,你這可不地道!”華仲也沒理失魂落魄的執事,她在意的隻有這群流逝的錢財。近些年來,眼界越來越高,花費越來越高,所幸有這群肥羊,可以時不時的宰一頓。要是這群肥羊跑到別的地方了,華仲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話放幹淨點,叫誰小弟弟呢!咱家蕭大少,是你這樣叫的嗎!”何輝被那個狗屁執事的話氣的不輕,正在火頭上。竟敢叫我家大少叫小弟弟,不想混了!
“關你什麼事!”華仲不喜,我和你家主子說話,你一個打雜的小廝插什麼嘴!
“哎,我這暴脾氣!”何輝可不是一個輕易忍氣的主,在這大燕京都,好久沒有人敢這樣說他了。撈起袖口,就想給華仲一巴掌。我可沒少打過女人。
“你又有何見教?”蕭塵止住何輝,有時候他都在懷疑哪個才是真正的何輝。時而足智多謀,時而裝瘋賣傻;時而安靜如水,時而暴躁如火。這個在大燕京都唯一可以交心的人,顯得太過撲朔迷離。
“喲,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你把我的客人都搶過來,還問我想幹什麼!”華仲這話可謂是惡毒的很,本性暴露無疑。周圍的人聽見了都是一皺眉,冷哼一聲。原來這才是華仲的真麵目,平時溫文素雅都是裝出來的。
“你算老幾?”何輝又忍不住接話了,難道如今的梧桐樹真的變得如何惡劣,真是一堆冬瓜滾下涯——沒有一個好東西。還搶你客人,客人不是人?他們如果自己不想來誰能逼他們來。何輝抬起手對著華仲指指點點,說道:“就你的爛琴技,能比上我家蕭大少?”
“哼!有種就比比”華仲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她琴技爛,哪裏吞的下這口氣。
“比比就比比!”何輝一口答應下來,一絲一毫猶豫都沒有。
蕭塵早就尋了一個座位坐下,磕著瓜子,喝著茶。
看著兩個人在那兒說來說去,自己愣是插不上嘴。好家夥,自己還是找個地方涼快涼快吧。
“大爺,您老多少歲了?”蕭塵閑著無聊,跟桌旁的一個老者聊起天來。
華仲和何輝剛吵完,已經定下比琴了,卻發現正主早就跑到一邊聊天去了。何輝是一臉幽怨的看著蕭塵,蕭大少啊蕭大少,你太令我寒心了。我為你戰鬥在前線,你卻跑到一邊去嘮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