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的豪氣也是非同小可。”淩海也由衷地道。
“來,我為兄台斟酒。”趙乘風一把接過淩海手中的酒壇,向碗中注入一大碗酒道。
“好,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不客氣了。”淩海端起碗粗獷地道。
“來,幹!”趙乘風舉起壇子道。
“來,幹!”淩海也一飲而盡。
趙乘風也將酒向嘴中一傾,“咕咕咕”地將酒全部吞入,但還是有幾滴在牙齒上濺了出來。
“好,夠爽快。”趙乘風大聲叫好道。
“好,好,夠氣魄。”淩海也激動地道。
“敢問兄台尊姓大名?”趙乘風問道。
“江湖無名之輩,提他做什麼?今日相見是緣,他日相見也是因緣而起,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咱們以前從未謀麵,我暫時亦不想在江湖中存在,你便叫我正義算了,這是我心中的願望。”淩海豪放地道。
“好,既然兄台不想說,那我趙乘風也不勉強,便叫你正義兄吧。”趙乘風毫不在乎地道。
“好,果然爽快,來!趙兄,就為這爽快幹一杯。”淩海端起碗把酒倒入咽喉道。
“好,有意思。”趙乘風擎壇笑道。
“客官,你的酒來啦。”店小二端來了一大壇酒,並帶來一隻大海碗道。
“好,先放在桌上吧,這是酒錢,多餘的便賞給你吧。”淩海掏出一塊銀錠道。
小店用手掂了掂,大喜道:“謝謝客官,謝謝客店。”
“別囉裏囉嗦的了,否則你便把銀子找給我。”淩海粗獷地道。
“是,我就走……”店小二一溜煙地跑向帳房裏去了。
“哈哈……”趙乘風和淩海兩人相視一笑。
“正義兄真是有意思。”趙乘風笑道。
“趙兄也很有個性。”淩海也笑道。
淩海揭開泥封,便有一股清幽的香味傳了出來。
“好酒,好酒。”淩海和趙乘風同時讚道。
“這酒大概收藏了三十幾年了。”趙乘風估計道。
“我雖聞不出來藏了多少年,但我卻知道這酒一定是好酒。”淩海也笑道。
“來,喝我這酒。”淩海端起壇子為趙乘風倒了一碗道。
“好,就來品一品這藏了三十多年的紹興狀元紅。”趙乘風粗獷地道。
“來!”淩海將酒壇一斜,趙乘風的碗立刻注滿,同時再把酒壇一轉,自己的一碗也被注滿。
“好功夫,看來兄台是位武林高人,今日來武漢也是為王老英雄賀壽的吧?”趙乘風問道。
“可以這麼說,我本是恰好路過此地,隻是想來看看東湖的風景,剛好王老英雄在後天大壽。王老英雄乃武林前輩,而且一生中為維護武林正義出了不少力,我等是應該尊敬他老人家,所以就順便留在武漢呆上兩天了。”淩海道。
頓了一頓,反問道:“那趙兄呢?”
“我來隻是想辦一件事,詳情恕我不能跟正義兄講。”趙乘風直截了當地道。
“沒事,沒事。趙兄真乃性情中人,你說不便相告,就肯定不便相告,到時候你辦好了事情我不就知道了嗎?何必要去追究呢?”淩海誠懇地道。
“正義兄真是個有趣的人,瞧你這一身高雅祥和之氣,再加上這粗獷豪爽的個性,定是位山野奇人。”趙乘風由衷地道。
“趙兄此言差矣,我乃一個不會品酒,便愛喝酒之人,哪能算得上什麼高雅詳和之人呢?”淩海謙虛地道。
“算了,不談這些話題了,我們來幹杯!”趙乘風端起酒碗一碰道。
“來幹杯……”淩海也端起碗一飲而盡道。
突然,酒店中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師兄,聽說最近江湖中出現了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叫‘正義殺手’,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英雄好漢?”
“我也不知道,聽說這個人的本領大得很,一個人殺死了四川排教上任教主黎泰安,後來又在重慶獨力將毒手盟重慶分舵瓦解,真是了不起呀。”一個瘦小的老頭向往地道。
“是啊,這個什麼正義殺手,真是武功蓋世,像重慶分舵裏,那謝萬金、周拳頭,可全都是江湖中沒人敢惹的大魔頭,居然全給他廢了,這等功力真是天下罕有。”一個中年人接過話頭道。
“更難得的是,聽說那毒手盟以內堂大總管之位請他入盟,都被他嚴詞拒絕,把那個毒手盟的右護法氣得要吐血呢?”另一個尖細的聲音從鄰桌上傳了過來。
“啊,難道真有這麼一回事?”那瘦小的老頭驚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排雲鶴什麼時候說過假話?”那尖細的聲音道。
“哦,你便是排雲鶴敬行之?。”那老人驚問道。
“正是在下。”排雲鶴抱拳道。
“那就沒錯了,隻不知現在武漢這般熱鬧,那正義殺手會不會也來湊湊熱鬧?”那老者期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