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當然要知道結果。”白百癡認真地道。
“難道你不能再加一點想象,隻在心裏想,而不用口說出來,不是更好嗎?”賈風騷畏縮地道。
“想歸想,但事實歸事實,你快說吧。”白百癡急不可待地問道。
“這個最後嗎?這個最後……我……我……我實話告訴你吧,你可別生氣。”賈風騷十分為難地道。
“沒關係,我不生氣,你說吧!”白百癡顯出一副很有氣度的樣子道。
“那好,我就告訴你吧,那一場比賽,我沒有贏。”賈風騷無可奈何地道。
“我肯定不會生氣,對嗎?你沒有贏,那我應該同情你才對,一個失敗者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我不怪你。”白百癡故作同情地道。
“但是,你別得意,我還有兩種答案可以選擇,知道嗎?看你這人有沒有自知之明,若有知之明,定會知道選哪一種答案。”賈風騷突然興奮地道。
“兩種答案?兩種答案?你,你耍我!”白百癡恍然,繼而大怒道。
“哪裏敢,哪裏敢,是你會錯意思了而已。”賈風騷急辯道。
“那你說,是哪種答案?”白百癡微怒道。
“你是非常聰明之人,天下獨一無二具有七竅玲瓏心的聰明人,怎會連這個答案也不知道?那豈不是有損你的聰明才智嗎?”賈風騷避而不答道。
“也對,我肯定知道答案,怎麼可能我不知道答案呢?隻是我不說出來而已。”白百癡昂首答道。
“哎,正義兄,你醒了,感覺怎麼樣了?”趙乘風關切地道。
“主人,要不要緊?”殷無悔也急切地問道。
“我沒事,你們放心。隻是傷了一些元氣而已,剛才這位白前輩以內力相助,叫在下真是感激不盡。”淩海微睜開眼睛真誠地道。
“好說,好說,隻是你小子的內力好怪,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練成的。”白百癡疑惑地道。
“是呀,我檢查過這小子體內的真氣,居然先天真氣達到了火通的境界,而且還有一陰一陽兩道很奇特的真氣在任督兩脈之間川流不息,而先天真氣則是充盈於任督二脈以外的經脈裏,從而製造出一股能吸納外力的漩渦,真是世上奇事天天有,惟有今天多,居然有這樣的內力,讓兩股真氣同時存在。奇哉,怪哉。”賈風騷驚歎道。
“真的嗎?”白百癡的手如電一般地搭在淩海的手脈之上。
淩海含笑道:“賈前輩說得沒錯。”
“咦,怪不得,怪不得我的兩成功力全被你吸走,原來是這樣。”白百癡恍然道。
“主人,你真的沒事就好了。走,咱們來為今天痛快的一戰喝酒去。”殷無悔豪爽地道。
“尹家四位兄台,你不恨我失手錯殺了你的兄弟嗎?”淩海有些傷感地問道。
“過去的事情已過去了,沒有你,我們四兄弟今天隻有死路一條,若不是為了我們,你也不可能受這麼重的傷,說起來,我們隻有感激,哪裏有恨的道理?”出山虎感激地道。
“是啊,大丈夫恩怨分明,從前我們是站在敵對的立場,你不殺我,我便要殺你,而後你又救了我們,才讓我知道什麼叫正義,什麼叫仁慈,什麼叫佛心,要怪隻能怪我們以前投錯了門。”駐山虎也豪聲道。
“不錯,我們今後誓死追隨大俠,為武林弘揚正義,若是再三心二意,蒼天在上,叫我歸林虎就如此劍!”
“哐啷”一聲,歸林虎一臉肅殺地將手中鋼劍一折道。
“好,歡迎你們改邪歸正……”殷無悔高興地叫道。
“哐啷哐啷……”出山虎、駐山虎、躍澗虎手中的劍也一折為二,大聲道:“我們兄弟誓死追隨正義大俠,弘揚正義,殺盡奸邪,願為正義上刀山、下火海,若是三心二意,就如此劍!”
“哈哈……我們武林正義又多了四條好漢,真是痛快,真是痛快。”趙乘風大笑道。
“謝謝幾位兄台的厚愛,我一定會為武林正義,為天下蒼生,殺盡天下奸邪,哪怕流盡最後一滴血!”淩海激動得熱血沸騰道。
“好,好,真是痛快,真是痛快。”賈風騷也故做豪氣幹雲地道。
“好個屁,你好在哪裏,你有什麼值得痛快的?”白百癡怒問道。
“我,我,哼,我肯定好了,你想一想,今天有這麼好的事情,咱們待會兒不是可以撿到幾壇不要錢的酒喝嗎?那不是痛快之極是什麼?”賈風騷急忙道。
“哼,你這酒鬼,咱們來是找人家比武,你他媽的卻想酒喝,你說你是哪門子的好漢?正事不辦,歪事一籮,真是有損我們盤山雙怪的名頭。”白百癡怒道。
“嘿,嘿,既然我們是盤山雙怪,那其中的一個‘怪’字就是指無論什麼事都很奇怪,叫別人猜不透,捉摸不了,這才叫怪嘛,哪個說了不做,我想了不說,不正是怪的表現嗎?若像你,做事講原則,講規矩,哪裏還是怪,那不就成了盤山雙俠,盤山雙聖了嗎?那多不自在,多沒趣,你說對嗎?”賈風騷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