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老被你欺負呀!”淩海苦著臉道。
眾人一愣然後都哄然大笑,氣氛一下子便更和睦了起來。
“對了,海兒,天獅寨似乎有信送來,說是他們寨主將會在這兩天到來祭拜莊主、馬君劍及其他一些喪身英雄。”
“啊,雷家四位爺爺就要來了,那太好了。”淩海興奮地道。
“哼,你就是想你那個平妹妹,聽到她要來了,都喜成這個樣子,豬哥樣。”祖惠枝一臉不平的樣子氣惱地道。
“那個當然,你不是也想見見她嗎?給你機會,又來罵我,唉呀,我真不知道你們姑娘們的心是什麼長成的,口是心非。”淩海毫不退縮地回敬道。
“你,嗯,四叔,你看,你看他又欺負我呢,這次你幫我教訓他算了。”祖惠枝一時答不上話來,有些氣急敗壞地向風撼江撒嬌地道。
淩海一副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樣子卻把眾人都弄得笑了起來,隻有祖惠枝沒笑,反而狠狠地在淩海的馬屁股上踢了一腳,大駒馬立刻一驚,但卻被風撼江一把抓住,而淩海也晃了晃。
“哼,別以為我的腿法不行,踢你的馬還是可以的。”祖惠枝得意非凡地笑道。
“哈哈哈……”眾人全都被這小兒女態的樣子逗笑了,連少林六大棍僧也不禁莞爾,風撼江則是開懷大笑。
“不錯,惠枝的腿法果然厲害,不知惠枝何時練成的這絕世神技‘騎馬踢馬’腿?”風撼江取笑道。
“保密,不能公開。”祖惠枝調皮而神秘地笑道。
“哈哈……”眾人又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攏。
鑼鼓聲一路隨行,真是熱鬧非凡,街道上都擠滿了人,不僅是來看熱鬧,還是來看這對金童玉女的。祖惠枝那豔麗不可方物的美麗加上她那嬌悍之氣,構成一種獨特的氣質,使街邊所有的男人都為之陶醉,甚至有的還在淌著口水,有的卻被老婆揪著耳朵拉進房去,而那女人卻悄悄地回頭把淩海多看了幾眼,當然她丈夫並不知道,若是知道肯定要反揪她的耳朵了。
街不長,巷卻很多,兩邊夾道的房子和夾道的鄉親,氣氛之熱烈絕不下於過年過大節。有人為他們獻上水果,為他們獻上鮮花。祖惠枝收到的花最多,她也最開心,嘴巴最甜。一行人二十多匹馬浩浩蕩蕩,在街道並不寬闊的石板路上隊伍拉得很長。淩海走在最前方,而風撼江則牽著淩海的那匹大駒名馬緩緩地走在馬前端。鑼鼓手在前麵歡快地敲打著,兩旁夾道都是一些好奇而興奮的鄉親,有水果攤,有小店鋪。
淩海在這一陣陣歡笑祥和的氣氛中完全陶醉。突然他捕捉到一絲殺意傳了過來,很淡、很淡,若非他服食了“如意珠”後靈覺與功力暴漲,恐怕絕難捕捉到這一絲淡淡的殺意。
“蓬……呼……噝噝……”兩個水果攤飛了起來,無數的小針以一種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向淩海和祖惠枝罩來。
“呀……哇……啊”眾鄉親、眾鼓手、眾生意人全都亂成一團,尖叫、小孩驚哭聲,立刻使大街陷入了一片混亂。
眾人大驚,想不到竟有人在這種情況下施以暗算。祖惠枝很緊張,她是戰鬥經驗最差的一個,手中還捧著鮮花,一時甚至不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