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節 以友善的方式對待他人(1 / 2)

有時候,我們感到別人對我們的態度不大好,不熱烈,不親切,或不友善。其實這一切很可能正是我們自己造成的。

一天早晨,我的同事林小姐一進門,便悶氣的對我說:“不知道為什麼呢,今天早晨,那個印刷廠的林先生好像不大高興似的。”“怎麼個不高興法呢?”

“平常他都是非常客氣,笑容滿麵。今天早晨,他笑是笑,可是笑得很勉強。”

“這是什麼緣故呢?”我想,同時抬起頭來,仔細注視了林小姐的臉。我明白了。

這天早晨,林小姐有點傷風,又好像沒睡好覺,兩眼紅紅的,不大睜得開,兩頰的肌肉下附著,嘴唇顯得特別突出地翹起來,她像非常憤怒,跟她平時活潑愉快開朗的精神相差很遠。誰也不能輕易的就笑起來。

有時候,我們感到別人對我們的態度不夠友好,不熱烈,或不友善。然而,我們有沒有重視過別人的感受呢?我們是不是用友善的方式對待別人了呢?

如果這時候,有人突然那一麵鏡子擺在我們麵前,我們一定會吃驚地往後跳的。“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的樣子這麼難看。這真是糟糕!是的,真是糟糕。”是我們自己的這種神氣,再加上我們當時說話的聲調,把別人的笑容、愉快都趕跑了,把別人對我們的親切與溫暖都凍結了。

是我們先向別人注射了不愉快的情緒,二者不愉快的情緒反過來注射了自己。這就說明了一個道理:

若要自己快樂,先使別人快樂!

林肯曾說:“假如人心不平,對你印象惡劣,你就是用盡所有基督理論也很難使他們信服於你。想想那些好責備的雙親、專橫跋扈的上司、嘮叨不休的妻子。我們都應該認識到一點:人的思想不易改變,你不能強迫他們同意於你,但你完全有可能引導他們,隻要你溫和友善。”

工程師史德伯希望他的房租能夠減低,但他知道房東很難纏。“我寫了一封信給他,”史德伯在講習班上說,“通知他,合約期一滿,我立刻就要搬出去。事實上,我不想搬,如果租金能減低,我願意繼續住下去,但看來並不可能,因為其他的房客都試過——失敗了。大家都對我說,房東很難打交道。但是,我對自己說,現在我正在學習為人處事這一課,不妨試試,看看是否有效。

“他一接到我的信,就同秘書來找我。我在門口歡迎他,充滿善意和熱忱。開始我並沒有談論房租太高,我強調我是多麼地喜歡他的房子。我真是‘誠於嘉許,惠於稱讚’。我稱讚他管理有道,表示我很願再住一年,可是房租實在負擔不起。他顯然是從未見過一個房客對他如此熱情,他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然後,他開始訴苦,抱怨房客,其中一位給他寫過14封信,太侮辱他了。另一位威脅要退租,如果不能製止樓上那位房客打鼾的話。‘有你這種滿意的房客,多令人輕鬆啊!’他讚許道。接著,甚至在我還沒有提出要求之前,他就主動要減收我一點租金。我想要再少一點,就說出了我能負擔的數字,他一句也不說就同意了。

“當他離開時,又轉身問我:‘有沒有什麼要為你裝修的地方呢?’

“如果我用的是其他房客的方式要求減低房租的話,我相信,一定會碰到同樣的阻礙。使我達到目的的是友善、同情、稱讚的方法。”

再舉一個例子。這次是一位女士——位社交界的名人——戴爾夫人,來自長島的花園城。戴爾夫人說:“最近,我請了少數幾個朋友吃午飯,這種場合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的總招待艾米,一向是我的得力助手,但這一次卻讓我失望。午宴很失敗,到處看不到艾米,他隻派個侍者來招待我們。這位侍者對第一流的服務一點概念也沒有。每次上菜,他都是最後才端給我的主客。有一次,他竟在很大的盤子裏上了一道極小的芹菜,肉沒有燉爛,馬鈴薯油膩膩的,糟透了。我簡直氣死了,我盡力從頭到尾強顏歡笑,但不斷對自己說:等我見到艾米再說吧,我一定要好好給他一點顏色看看。